我十分诚恳地说:“我能帮的也就是20根筹码,以及帮你打听你父亲的下落。其实妳父亲很好找,那年在佐藤财团驻尚海办事处任职又姓松本的老人不会多,我可以问校长,也可以私下打听,就怕不肯认,弄不好再灭口,找到本人一切清楚。”
“直子也想到这点,让我轻易不要认亲,先摆脱困境。”
说完她陷入沉思。“想什么?”
“戏文里有钱公子把喜爱女子救出火炕,你不是财主,我也不是为博佳人笑不惜倾家荡产的绝代佳人。”
我感到门外有动静,扒在门上听了一会,猛地把门打开,似乎有个人影从走廊拐角消失,我追了几步,没见人影只有从每间房里传出嬉戏声,我回到自己房里。
“怎么啦?”
“像是有人窃听。”
“小野经理说了会所在警察局备了案,警察不会来检查,再说连刚到任的冬京都知事都来玩,不会查,你放心吧。”
“我确实感到门外有人。”
我不放心地在门上扒了一会。没听到什么动静,便问芳芳。
“刚才我们聊到那儿。”
“男人关键时刻掉链子,以身相许,学戏文里,求你帮我脱离苦海看来不可能,你就出主意,让我如何摆脱魔爪。”
“还是实际些,我想知道你最想做的是什么”
“我要和铃木离婚”
“不可能,你想,你现在成了他的摇钱树,他可以从一个公司把你卖到另一公司”
芳芳怒气冲天。
“我在这儿卖笑,他在外面逍遥自在,不行,我一定要和他离婚”
我无奈说:”你们是合法夫妻,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强迫铃木同意离婚”
”我不管,反正我要离,离不成,我活着受罪还不如死你说,你帮不帮我”
”妳到赖上我,我到想帮,我那什么帮”
她逼近我兇狠狠地说:”你帮不帮”
我也急了;“我帮不了,我还不如你,举目无亲,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穷留学生”
她把旗袍脱掉,回头在房里找出纸和笔,一面哭,一面写“我的死,是因为这个男人对我很粗暴。”
见她把纸条放在桌上,从头上取出簪,我苦笑道:“无论金制,银制,这簪很软,扎不死人。”
她咬牙切齿发狠道:“我这个是铁的,扎不死你,但能扎死我”
我还来不及反应,她拔起发簪向胸口刺去,我正好想看她字条上写什么,离得近,拉住她的手,没有扎的太深,万幸没扎到血管,只流一点血,但我用力过大反到划破我颈部皮肤,留下一条血痕。
这间屋内有药箱,我用创可贴给她伤口贴上,我警告她。“如果不是偏了一点,有l房挡住,否则你死定了,我也被你害苦”
她靠在我怀里柔声问:“那你帮不帮”
我无可奈何答道:“试试看吧”
我想到了山田,这个人路子多,神通广大,也许有办法,我给山田打了电话,电话一通就传来山田笑声。
”那么快就完了,要换”
我说:”我有重要的事找你,是上我这儿,还是去你那儿”
“你的事?还是她的事”
“我的”
“那你上我这儿”
放下电话我对芳芳说:“穿好旗袍,等着我,锁上门”
“你想怎么说?”
“这儿人很实际,没有钱办不成事。就像妳想的那样,要贖身,妳要准备他们花在妳身上钱的几倍乃至几十倍的钱,要挣出这么多的钱也只能做av。”
“当av没关系,要能在这儿干比在小岛那儿,比铃木让我看的片子里lt舞剧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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