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才想起一点。阿初是熊猫血,现在各个医院、血站都很少有熊猫血的库存,怎么阿初的运气这么好,刚好就撞上有新鲜的血液捐献。”
原来是用了吴先生的血。
献血之前,所有的捐献者都必须接受检查,捐献者的信息都要保密。
所以文行真的是冒着极大地风险查到了捐献记录,又偷到了两滴吴先生的血液样本。
“等下我会联系人给吴先生和阿初做一下鉴定。”文行小心地拔下阿初一根头发。
血液这件事算是暂时告一段落,文行将试管小心地放进胸前的口袋里。
“我听我妈说,阿初他们家没有搬去相城之前,我们两家是邻居。”许诸斟酌着开口。
这件事文行也有印象,那还是好久以前他和阿初一起去许诸家的时候,和长辈聊着天,突然就成了认亲大会。
鉴定是一定要做的,但还是可以先向伯母打听一下消息。
许诸已经将拉起来的帘子都拉开去,两人搬了椅子坐到一起,许诸掏出手机拨了号码,又开了免提。
许妈妈的声音一直都是极温柔的。
“伯母好!”许家已经将文行当亲儿子看了。
“诶,两个大儿子,这几天还好吗?”
“嗯,过得很好。”
“你们什么时候把阿初带回家啊?”父母早就知道阿初已经回来了。
“再过一段时间吧,阿初……阿初她这两天不舒服,等身体好了我就和文行一起带她回家。”
“啊?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紧?”
“没事,就是上夜班的时候着凉了,有点咳嗽。不说这个了,妈,我要问你一件事?”
“你说吧。”
“之前你说过,我们家和阿初家很熟,对吧?”
“是很熟,祝玉家现在住着的房子,还是以前阿初一家住过的呢。”
“那,阿初有没有什么兄弟姐妹之类的?”
电话那边突然没了声音,两人等了很久,以为是信号不好,正打算挂断再重新拨号,许伯母的声音渐渐响起。
“阿初,原本是该有一个大她十岁的哥哥的。她哥哥生下来身体就不好,我们两家人没少在他身上花心思。后来他七岁的时候,身体状况急剧恶化。刚好国外出了一种新的治疗方法,脐带血治疗法。”
“这已经是最后的希望了,我们努力给他调养身子的时候,阿初的父母也在努力,还好,过了两年,智欣终于怀上了阿初。”
“可能是那孩子真的命不好吧,没等到阿初生下来,人就先去了。”
“我和你爸还是亲眼看到那孩子被送去火化的,智欣怀着八个月的身孕,哭得瘦脱了形,险些流产。”
“抢救了很久,好不容易才将大人小孩都保住了。”
“阿初生下来的时候,你才满周岁呢。她父母悲伤过度,差点将这唯一的女儿饿死了,还是我把她抱回家养了两天,还跟你睡一张床呢。”
“半年后,智欣突然说要搬家,我以为她只是随口说说,哪知道三天后他们就走了,房子也放出了售卖的消息。”
“告别那天,智欣特意跟我说,不要再提起那个苦命的孩子了。所以我也没有对你们说过这件事。”
看来这件事真的隐藏得很深,因为阿初从来就不知道自己还有个早夭的哥哥。
“妈,她的哥哥叫什么名字?”
“李知行,知行合一。”
“你觉得他……有可能还活着吗?”
“这一点我可以保证,李知行真的已经死了,还是我和你爸亲自送进殡仪馆的。怎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都是双商皆高的人,一般的谎言很难瞒过他们,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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