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起床了,殿下起床了。”
书房中,
榻上的陈玄朗刚睁开眼,悬停在窗外的七彩鸟便叽叽喳喳的嚷了起来。
陈玄朗翻身坐了起来,伸出手臂,七彩鸟便停在了他的手臂上。
“今日有何趣事,讲来听听。”
“东角一千岁的鲁娘子昨日生了个灵胎,下地便能跑,西角的巍公子捡了条灵参,可以幻化人形,南角的特牛昨日镇压了新来的游魂聚众斗殴事件,还有还有”
陈玄朗将手一扬,放开七彩鸟,掀开被子下榻来到窗前,他一直没说话,听着鸟儿给他说着各地的新奇事件。
“都是些家长里短的俗事,就没点稀奇的?”
待它说的差不多了,陈玄朗才微微开口问着它肚子里的压轴戏,这家伙及其聪明,每次都要把最种的戏码放在最后,待它说得口干舌燥了,才会放出来。
“有有有,昨日午时时分,‘邪灵山’突然一阵微动,随后‘流放’便发疯般向着绝洼奔去,后来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鲁莽,生火,本少今日要烤鸟肉下那坛陈酿。”
七彩鸟一听陈玄朗的话,吓得用翅膀捂着叽叽喳喳的小嘴,忙开口求饶。
“殿下饶命,七彩这就和盘托出,绝不再卖关子了!”
见到七彩鸟耷拉着小脑袋的可怜模样,陈玄朗便开怀一笑,转身移至屏风后,再出来时,便是一身丰神俊美的装扮。
七彩鸟看得晕了眼,竟然忘记了说话。
“等着鲁莽来拔毛吗?”
见它半天没开口,陈玄朗便冷声闷哼道。
“哦,是这样,‘流放’一路狂奔到绝洼,就见他一扑腾直接跪趴在绝洼边沿,即刻,便见那枯竭的绝洼里瞬间就溢满了墨色的浓汁,中央翻滚着一汪水柱,少时,那水柱之上便出现一枚巨大的卵,还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魔气”
听着七彩鸟的话,袖口里的双手紧紧的握成铁拳。
怒目微眯,一道寒光迸射而出,带着幽暗的无奈与犀利的怒芒。
“此事不得宣扬,否则”
陈玄朗将七彩鸟挚于掌中,慢慢的握拢五指,将它困在掌间。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七彩知晓事情的轻重,这等大事,怎可随意张扬,殿下”
见到手中的七彩鸟开始翻起白眼,陈玄朗突然松开手掌,让它缓了过来。
“殿下饶命,七彩定不敢张扬。”
落地的七彩鸟化成了一袭身着七彩衣衫的少女,脸色苍白的跪坐在地上向陈玄朗求饶。
“谅你也不敢,否则,你的死法绝不是灰飞烟灭那么轻松。”
陈玄朗看都没看地上浑身发抖的七彩鸟,仰起头,慢慢的跨出了房门,直奔他的正房而去。
七彩鸟见陈玄朗离开,才满眼惊恐的四下望了望,见的确无人,便身子一抖,化鸟飞出了窗户。
“月牙,今日我让后厨给你准备了太幽湖的鬼虾王,你是不是很想吃?那就快些醒来,只要你醒过来,你说想吃啥我都给你弄”
“少爷少爷,不妙了,冥王和王妃来了,你快些出去迎接吧,月牙姑娘恐怕得赶紧送离这里,如若让冥王”
“闭嘴,随我出去迎接父王母后。”
鲁莽一急直接的闯进了的房间,望着榻上将秦月牙抱在怀里,嘴对嘴喂食着,也顾不得回避,焦急的上前就去拖人。
陈玄朗安置好秦月牙,便转身消失在房中。
鲁莽看着榻上仍旧毫无反应的鬼魅,重重的叹了口气,也慌忙的转身离开了。
厅堂
“孩儿恭迎父王母后!”
陈驁面无表情的望着面前弯着腰的,突然右手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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