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高校三年,结束了穿越来的幼生期,到时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他拍拍屁股直接飞黄腾大,世界之大随意乱闯,让原主父母找去吧,能找到算他们有本事。
但他思来想去,还是希望能站在一个有感情的人类立场,回来真诚的说一声“抱歉”,尽量别伤害他们的感情,从经济方面持续的进行弥补这是他仅能做的了,他也有自私自利之心,他不想说出实情后给原主偿命。
也许未来某天,他会随着心性的成长,环境的改变,变得冷血残酷起来,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为了自己所处团体的利益,为了自己身边人的安全,毫不犹豫就做下有亏道德的事,制造出一大批血淋淋的牺牲者,而他只会横眼旁观,内心毫无波动,然后把下一批受害者进行编号后列入计划。
但是,在现在这个时候,他仍然会尽百分百的努力,争取做一个行得端坐得正,对得起自己对得起别人的男人……只是尽量,人生中充满了两难之事,只能尽量求无愧于心,至于道德君子的指责,他也就只能选择默默忍受,秋后算帐了。
若是原主父母是对坏人,倒是不用这么左右为难了。
北原秀次的姿态很严肃,这让铃木、冬美、雪里她们很是诧异,一时都静了下来,而北原一花侧头抹了一下眼泪,欣慰地笑道:“秀次,你长大了就好……长大了就好……”
她的声音欣慰中满是高兴和激动,但北原秀次还是叫不出那声“妈妈”。他有父母,无论发生什么事,那都是他的父母,就算已经决定欺骗眼前这位了,他也不想背叛自己的过去什么都可以原谅,什么都可以一笑而过,只有背叛不可以。
他只能重复道:“对以前的事,我真的非常抱歉。”
北原一花又要抹眼泪,感觉儿子终于懂事了,但三条手帕一齐递到了她的脸,她赶紧随意接了一条,又道谢一声,发现是冬美、乃希以及雪里,这才想起还有贵客在,不能太失礼,连忙将证书合上收好,又将信封推了回去,声音有些发哑道:“秀次,家里没多少活钱,本就帮不上你,这些钱还是你留着自己用吧!”
有这份心,她已经很开心了,感觉以前的付出都有了回报。
北原家是纯农业收入,吃穿倒不愁,但就是手里缺现金,而北原秀次估计也是这样,本来他还用纯味屋的收入在银行准备了一笔款子,想回来看看原主家有什么东西可以“买的”,比如一个木碗他就能“考据”出是飞鸟时代大师的作品,一块烂木头他就敢说是绳文时代宝贵遗产,就算是院子里的一个小石子儿,他都能“鉴定”出是天外飞陨。
然后他就直接拿走,回头说在名古屋卖了上千万円,然后硬把钱寄回来,不过铃木乃希这搞事精瞎折腾,倒是免了他这一出了,只要想办法通过铃木乃希给北原家输送好处就可以。
他把钱又推了回去,指了指冬美,柔声道:“还是请您收起来吧,我在那边不缺钱。冬美同学特别照顾我,不但把店里的营业收入分给了我,还让我住在她家里,平时都是让我跟着大家一起吃饭的,根本也没什么花销……您看,这件毛衣就是冬美同学亲手给我织的。”
冬美愕然,片刻后整张脸都涨红了,头顶上冒起了热气,忍不住害羞大叫道:“我没照顾他,我怎么可能照顾他?”
她叫完反应了过来,觉得不对,连忙又放低了声音急忙解释道:“他是住在阁楼上,一花阿姨您别误会!”
这必须得解释,万一被理解成住在她们某个人房间里麻烦就大了,但解释完了又觉得不对,这么说有虐待北原秀次的嫌疑,只能再次焦急道:“阁楼和普通房间没区别,就是屋顶是斜的!”
她说了几句后不但把北原一花说糊涂了,她自己也有点糊涂了,根本找不到重点在哪里了,低头嘟囔道:“毛衣也是随手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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