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泽家祖辈可能是个低级武士。这套甲乌漆漆的毫不起眼,装饰品极少,基本由皮革c藤条以及少量金属构成,明显偏重于轻装实战,和那种高级武士拥有的华丽华色是两码事,而更重要的是,这是套步战甲,估计福泽家祖上还轮不上骑马,大概是那种带着普通足轻跟在马后面吃灰的精英怪。
这套甲旁边还摆着个四层桐木涂漆的刀架,长长短短摆着许多刀具,估计是福泽直隆觉得这里潮气小便把这些东西放在了这里,好方便长久保存。
北原秀次犹豫了一下,觉得福泽直隆没说那看看应该也不要紧,便轻轻从刀架上拿起了最上面的一把打刀,拇指轻顶剑锷将打刀拔了出来,看着流光似水的刀刃一时愣神——这是他两辈子第一次手持真正的杀人利器,而剑类精通被动自然生效,更让这打刀隐隐散发着寒气。
他持刀静坐了一会儿,发现内心深处真有点想砍砍什么试试刀的冲动,莫非这就是所谓的“白刃在手,杀心自起”?
他叹了口气刚要把打刀归鞘,但耳朵一动听着藏书室的门一声轻响,接着一个轻盈之极的脚步声响起,直接潜入了进来。
北原秀次赶紧把打刀插入了刀鞘,同时轻声问道:“是哪位?”
“是我!”书架间传来了雪里的声音,接着她像一只大号狸猫一样蹑手蹑脚的走了过来,憨头憨脑很是可爱,嘴里轻声叫道:“我进来一看没人,还以为你不在呢!”
她说着话看了北原秀次一眼,突然脸上的表情有些敬畏了,根本不敢靠过来,远远就跪坐了下来,小心翼翼观察着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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