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恒和聂飞刚好走进来,他们俩也是甲字第三班的学生,只不过文c武双修。他们见众人热闹,便问起原因,然后两人居然开出盘口。
“吴事生在叶凌身旁坐不足一天,一赔二。”
“坚持两天,一赔五。”
“坚持三天,一赔二十。”
“坚持四天完全不可能,没有赔率。”
他俩人话音刚落,许多人便凑上去,手中拿着银票,道:“五百两,我押一天。”
“五百两,我也押一天。”
“同上。”
吴事生懵逼了,他看着正对他讪讪一笑的叶凌,很是愤怒。
看来,叶凌也学坏了。
虽然他还摸不清楚状况,可他坚信,叶凌身边的坐位就是个坑,而且是个大坑,大到没人相信他能坐过一天。
“什么情况?”
吴事生瞪大眼睛问叶凌,他可不愿意不明不白就被人坑,叶凌继续讪笑着说:“没,没什么。”
语气这么推诿,吴事生信他才怪。
可他刚想继续追问,当课先生已神情严肃的走进来,一时间,所有人噤若寒蝉,吴事生也不好再开口,只能先压下心头疑惑。
在临天阁,先生地位尊崇,一般学生不敢不敬。
这是吴事生在异界的第一堂课,他图个新鲜,马上沉下心来,认真听先生絮叨。
这个认真,持续了三分钟,他便坚持不下去了,因为他听不懂。
哪怕他穿越前,是住在最有文化的沙坪坝,可面对先生满口的之乎者也,他就像听着天书,一脸懵逼。
“败也与一世之所害为巨之。其徒费矣世财,为经济之紊序,坏经济建,财物阻矣,且深感之政象”先生姓张,讲的口若悬河,吴事生低头打着瞌睡。
也不知过了多久,吴事生被叶凌推醒。
叶凌好心提醒他,张先生要开始提问题了,最好认真点,否则,说不定就要享受戒尺“啪啪啪”套餐。
吴事生吓得一哆嗦,记忆中,天天被戒尺打得手肿起老高的景象,再一次浮现在脑海。
张先生的题目,吴道听不懂,便让叶凌给他翻译。
“某地大灾,民不聊生,国君派下大米万担,煮米为粥,为以灾民裹腹,见效甚佳。”
“但却有一难,无数乡绅本存粮富足,见利可图,便令门下家丁伪装灾民,每日混淆其中,获取粥粮,若你主事,该如何解?”
叶凌刚说完,就听张先生说道:“且选出两人来做答,以应对方法评优劣,败者罚以戒尺,皮开肉绽方止。”
一听这话,所有人都低下头,生怕被张先生选中,这一次,先生太狠,两人一组,失败几率可是百分之五十,很容易被打得皮开肉绽的。
可齐恒却主动站起来,他对张先生说道:“我愿作答,不过恳请先生,能否让我选择对手。”
“不错,敢首位作答,小子颇有胆识,我便允了。”张先生抚摸着胡须说道,马上同意。
吴事生马上心头一颤,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齐恒这次绝逼是针对自己。
果然,齐恒拜谢张先生后,就望向吴事生,委婉的说:“吴兄离开文院多年,如今返回,想必学识日涨,区区不才,虽明知难胜,可一时技痒,想邀吴兄切磋,还望手下留情。”
说完,齐恒还郑重其事对吴事生躬身一礼,貌似很尊敬的样子,演技十足。
一下子,全场哗然。
有人一拍大腿,懊恼道:“哎呦,我为何没想起吴事生来,和他一组,怎么会败?绝对是稳赢之局。”
还有人噗嗤一笑,对齐恒竖起大拇指,道:“齐恒,你果然够阴险,明显坑人,却还一副大义凛然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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