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般可以掌控而已。
“战叔是在云州陪殿下十年的人,地位自然非一般人可比,我看你有时间在这里与我较劲,不若去用你的脑子去想想如何化解眼前的局面。”
“化解,如何化解,那女人你不是没见过,得理不饶人,比我草原儿女都彪悍。”
“夏人有句话,叫精诚所至金石为开,郡主还是好好想想以后该如何自处吧!”
说罢他大步离去。
卓晏看着耶律瑾的背影,狠狠一咬牙,向着反方向奔去。
洛书看着朝华端进来的那些黑色的汤药,长眉一蹙。
末了,她接了过来,看了一眼外面,方才悄悄将那汤药倒在了桌上的小坛里。
朝华一瞧,赶忙夺了过来,“姑娘这是为何?”
洛书压低了声音道“不为何,这几日我一直在想,为何我迟迟记不起以前的事,想了几日,终觉得这汤药有些古怪,味道也不似以前那般酸臭,反而有种清香之气,而这种香气的转变,让我很不安心!”
朝华的嘴角抽了抽,心想难道还有人喜欢将酸臭的汤药一直喝下去?
“可是你不喝这药,半夜头痛又会发作了。”
她已经连续几日将那汤药倒掉,前几日还好,不过自前天开始,每至午夜,那种撕裂般的头痛又开始上演。
她也极是能忍,硬是死死的咬住被子一声不吭。
那副濒临死亡的模样快把朝华吓怕了。
朝华很聪明,当然也猜到了什么,却是极是佩服这女子的毅力与忍耐。
因为疼痛浑身大量出汗,她只得一遍编的用水为她擦拭身体。
如此几三,人都已瘦了一大圈。
头痛到极至之处,在朝华低低的泣诉之中,她甚至都已经动摇的坚持的决心。
但第二日,一些清晰的东西重新拼凑出来时,她便知道,再忍几日,或许就能真的挺过去。
“我这几日已隐约想起来一些事,但一些人的脸依旧很模糊,但我可以肯定,我不是元敏,更不是大夏的和亲公主!”
朝华的瞳孔猛然收缩,她抬起头来,见眼前这个脸色苍白消瘦的少女,眼中闪着她从未见过的睿智的光芒。
“可是如此下去,如何能瞒过殿下?”
洛书笑笑,看着朝华眼下的青黑,上前握住她的手,“姐姐,这几日辛苦你了,再忍两日,便能将那头痛熬过去!到时候,我便知道自己是谁,要来燕京做什么!”
就在昨天,她脑中出现那漫天的火海,火烧的帐篷,隐约听见一人说道,燕京汇合!
至于是做什么,她现在还想不起来。
但某种早已根深蒂固的信念和想法,告诉她,那些汤药里加的重了忘忧草的成分。
它正在试图抹去自己脑中的记忆,彻底让她变成元敏,变成和亲公主,彻底囚禁在这见方的宅院里
某种与生俱来的倔强,似乎是从骨子里生出来的,这不是她想要的什么,她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朝华说,“刚才,晏郡主的人来,送了一堆礼物,说是对那天冲动的赔礼。”
洛书道“送来了就收好,白送上门的东西,不要白不要!万一哪天我这身份被拆穿了,咱们还有路费的问题需要解决”
朝华嘴角抽了抽,刚刚那个义薄云天的大义凌然的女子,为何瞬间转变成了这样一副小市民的嘴脸
“好”
她淡定自若。
这几日来,她已经在慢慢习惯了她的思维逻辑,也慢慢熟悉了她的说话做事的风格。
两人之间开始形成一种默契,她说,她听,不多问,不多说!
洛书似乎也很喜欢这种状态,对于自己选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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