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亚满心委屈,不敢吱声又浑身被颠的难受,使出吃奶的劲儿,试了几次终于冲了出去。
侯旭宏唉声叹气的说:“一代不如一代,哪天我得让老文好好教教你。”边说着边拿出手机给文宗泰拨电话:“老文啊,出师不利啊!我和豆豆被人劫了这是到哪了?”他一边说一边向窗外望,看了一会儿,终觉得眼生。邓拓半躺在后坐上,更不知道是哪。侯旭宏问李亚,李亚也是两眼一摸黑,说不出个所以然。侯旭宏嘿了一声,接着跟文宗泰说:“不知道在哪,从牛奶厂过一片玉米地,然后到一条坑坑洼洼的路你就顺着车辙找吧!”说着,挂了电话,自顾自的唱起了沙家浜。
后边的车已没了踪影,李亚因为车开的太快,头晕目炫起来,看没人追了,找了个空旷的地方停下来。邓拓从车上爬下来,下车后就开始呕吐,李亚也弯着腰吐个不停。两个年轻人如此,侯旭宏一个劲的摇头,大叹后继无人!
文宗泰带着三队人马去找他们。一路是何坤和高明;一路是谭道和王中平;一路是他自己带着路平。天渐渐暗下来,几队人在玉米地出发,走到马路上,已看不到车辙。几个人下车拿着手电照了照,分析他们有可能去的方向。文宗泰打通了侯旭宏的电话,让他保持在线。侯旭宏笑呵呵的说:“来吧,盼着你呢!”文宗泰说:“正定位呢,你用个最原始的方法也好,点把火吧!”侯旭宏说好。等了半天,几个人没见到火光。文宗泰说:“看来跑的太远了,李亚这小子腿还挺长的。”于是,几队人分开,沿着他们有可能去的方向分头去找。
路平戴着顶西部牛仔的帽子,一幅黑墨镜,嘴里哼着首欢快的小曲开着车。文宗泰坐在副驾驶,意味深长的看着他。路平注意到他的眼神,调皮的说:“几天不见,想我了?”文宗泰哼了一声,不耐烦的说:“回去跟李大为说‘说我说的,让他给你调个岗。’”路平笑眯眯说:“让我跟何坤换换,就知道有这么一天,呵呵!”“跟何坤换,你?”文宗泰讥讽的说:“你给他提鞋都不配。你这副形象,有损李大为的声誉,不能再呆在他身边。”路平噌的踩了下急刹车,摘下墨镜气呼呼的说:“我影响他的声誉,是他影响我吧?自从跟了他,受气的日子就没停过。声誉,他有吗?自己不争气,怪别人瞅不起,他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文宗泰盯着他,嘴角突然出现一丝笑,说:“继续说。”路平带上墨镜,启动车,一边开车一边说:“先找你好朋友去,还有佳人。佳人有难,君很烦恼啊!拿我出出气,我也认了。”
两人一路找一路逗嘴,出了燕南,一路向南开下去。文宗泰再次打通侯旭宏的电话,让他说说周围的情况。侯旭宏说:“一大片空地,有一个水坑,不大;坑边有几棵白杨树,空地上有几摞砖。周围没有人,这半天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侯总怎么找去的。”路平嘲笑道。
文宗泰一路往南找,又走出十多里地的时候,突然出现侯旭宏的手机信号,文宗泰知道就在附近了。他让侯旭宏点把火,两个人沿着火堆找过去。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文宗泰终于找到了他们。只见侯旭宏一个人坐在砖堆上,冲他呵呵笑。文宗泰走过去问:“没事吧?”侯旭宏打着张口说:“刚才精神还好,见了你有点困了。”路平跑过来说:“困了没事,不要死了。”见他没大没小,文宗泰训斥道:“胡说,还不去车上把水和食物拿过来。”路平摘下墨镜冲他做了个鬼脸,侯旭宏骂道:“我说今天这么倒霉,原来你小子来了!”路平一边往车边走一边还嘴道:“你天生点背,去一次就被人劫。不是我,师傅还找不着你呢。”
文宗泰打电话让何坤和谭道他们回公司,不用来了。然后又问邓拓和李亚在哪。侯旭宏指指水坑,文宗泰顺着方向看过去,只见那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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