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文宗泰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翟占峰拿着话筒走到大厅中央,指着文宗泰说:“姓文的,今天这大厅里的人,不管山南海北大老远的可都是冲着明丽来的,你就不能纡尊降贵,为你老婆大人表演个节目?还要我在这儿指名道姓的寒碜你一顿,你才肯站出来。文宗泰你看好了,在场的不仅有你的徒子徒孙,还有各位上级领导。愿意让人看你的笑话,你就缩着别动。我倒要看看,今天过后你怎么做人?”
明丽忙笑着走过去,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话筒,娇嗔的说:“老翟你为老不尊,说了今儿是我的主场,主人还没发话呢,你倒喧宾夺主了!他的不是有我呢,你该罚!”
翟占峰嬉皮笑脸的说:“该罚该罚,我自认吃一罐蚂蚱。”然后还不依不饶的说:“一个人吃寂寞了点,怎么也得找个和我作伴的。”
“翟总,我陪你。”罗列站起来,走到大厅中央。翟占峰一看,脑袋摇的山响,不满的说:“罗总不行,你成天长在土堆里,跟这玩意儿是亲戚,俗话说虎毒不食子,这事你不能干。”
“翟总这是不给我面子,今儿就是我儿子在跟前,只要翟总想吃,我一样下的去嘴。”罗列说。
周围的人群听了,不禁鼓起掌来。
翟占峰两眼一瞪,扫视了人群一番,笑着说:“我说老罗,这游戏是定制的,不是谁都可以玩的。要不这样,我勉为其难改良下,由两人行变成三人行,现在还差一个。”
坐在角落里的文宗泰听了,知道这是跟他杠上了。于是跨步向前,走过去说:“既然差一个,那就我来吧!”
翟占峰伸手指着他奸笑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文宗泰招手叫过何坤,说:“今儿翟总牙痒痒想吃肉,这几只蚂蚱九牛一毛。你叫几个人准备头猪,今天谁输了,谁给他杀猪吃。”何坤答应一声正要出去,翟占峰一把将他拦住,说:“猪?那是我老婆,你不能动他,还是奖励点别的吧!”
“既然是老婆,那就洞房吧!看好大家伙都在,我们也给您老贺贺喜!”罗列不失时机的说。
翟占峰脖子一梗,说:“好,文宗泰你输了吃蚂蚱,我输了和猪洞房。”
“不用那么麻烦,谁输了就吃着蚂蚱和猪洞房!”文宗泰豪爽的说。正要开口问他规则,刘苗姗姗走过来,笑着说:“两位老总没头没脑的打一架,京供的老人知道怎么回事,在坐的其他人可不知道。两位是不是也给大伙解解哑谜,这戏才看得入味。”
文宗泰心想,好嘛,又来一个添乱的。什么是损友?这就叫损友。
翟占峰走过来,一只手搭在刘苗的肩膀上,一边洋洋得意的说:“刘处长进集团晚,想当年明丽可是我们京供的大美人,要不是老文称人之威,先下手为强,明丽现在就是我的人了!”
半天没言语的侯旭宏搭腔道:“那是,所有的美人跟翟夫人这个称号,都差了那么一点点儿,不管是空间还是时间。”
一句话把大家逗的哈哈大笑。
旁边的郭浩打量着,心想翟总今年50多岁,人家文总不到40,老婆据说是他高中的同学,自然两人岁数差不多,你翟总起码晚见了15年啊!这时间差是有点大!
翟占峰不以为然,嘿嘿笑着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嘛,要不是我作人有原则,他们新婚大喜那天,新郞可就是我了。”
罗列忙说:“对呀,听老人们说,文总结婚那天,翟总在酒席上一见到新娘就要抢人。说新娘子应该是翟夫人,有没有这事儿?”
翟占峰知道罗列想让他出丑,故意说给大伙听的。于是一不作二不休的说:“说起这事我就来气,本人当年是人事部的一级干事,老文呢,刚进京供集团,17岁吧,我记得特别清楚。17岁,没成年呢,刚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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