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文宗泰起身和何坤去了工地,顺着路游转了一圈,大约七点多才回到公司。下了一夜的雨,路有些泥泞,看来施工要等到中午了。进了大院,没见到翟占峰,正要去找只见王中平过来说:“翟总一早起来就叫上李亚出去了。”文宗泰点点头。这个老情种,定是找他那位不省心的夫人去了。
见院子里人不多,他随手拿了把扫把扫起院子来。自从管道开工后,还没扫过呢。虽然每天晓江都会把院子打扫的干干净净,但只要有时间,这种事他总喜欢亲力亲为。何坤看他拿起扫把,想说点什么又不敢张嘴,只好也拿把扫把跟在他身后扫起来。
突然,谭道举着电话跑过来说:“文总,夫人找到了。邓总打电话来说,她们在双桥,说要在那儿玩两天。”
文宗泰“嗯”了一声,何坤说:“那儿有什么好玩的?师傅,我去把师娘接回来。”说着丢下扫把就要走。
“不用,让她们玩吧!”文宗泰说。
“师傅,双桥又脏又乱,哪是师娘呆的?要玩,徒弟有好多地方让师娘玩。”何坤不顾文宗泰阻拦,坚持要去接明丽回来。
文宗泰哼了一声,跟谭道说:“都这么关心她,好像不是我老婆似的,你要去就去吧!”
何坤被将了一军,不敢言语了。原地站了半天,蹲下身子捡起丢下的扫把继续跟在他身后扫院子。
再说明丽和邓拓,原本是去公司后面的河里钓鱼,但两人在河边说笑了两个多小时也不见鱼上钩。明丽便对邓拓说沿着河走走,要是有河水浅的地方,咱们就下河去捞。邓拓也是个淘气的,和明丽又脾气相投。于是手拉着手,沿着河边一路走下去。因边走边说笑,不知不觉就走远了。也许正是因为走远了,水果真浅了,明丽先挽起裤管,趟着水下了河。邓拓也跟下来。
水有些凉,却清可见底。水里游着些拇指大小的小鱼,似乎不怕人的,还在两个人的脚边游来游去。邓拓来了兴致,问明丽:“明丽姐,你在澳洲,一定见过许多鱼吧,最大的有多大?”
“多大?”明丽重复了一句,然后扬起头想了想,咯咯笑着说:“比你大是有的,就算是咱们两个加起来也没它大呢,鲸就更不用说了我走了这许多地方,见了许多事后,才发现人其实很弱小。可偏偏是人,却成了万物之主,可见大小不重要,这儿才是最重要的。”明丽边说边指了指头。
邓拓见她一脸认真的样子,打趣道:“姐姐走了许多地方见过许多事,才知道这儿重要,我却没这样的福气。可见这老天总在厚此薄彼。”
明丽咯咯笑起来说:“小姑娘,现在知道盐不是白吃路不是白走。不过姐姐也不是白叫,老天怠慢你姐姐疼你就是了。”说着,伸出一对玉手去挠邓拓,邓拓吓的赶忙跑开。两个人在水里追逐嬉戏,一不小心邓拓倒在水里,浑身上下湿透了。明丽见了还不甘心,索性冲她撩起了水,邓拓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一边躲一边说:“文总那么个稳重的人,怎么娶了这么个疯婆子!”
“呵,骂我!”明丽说完,又去掐邓拓。邓拓一闪,明丽悴不及防也跌倒在水里。邓拓赶忙去扶她。明丽坐在水里,笑的跟朵花一样说:“傻丫头,心眼这么好以后吃苦的日子可等着你呢!”
邓拓拉起她说:“我生来是吃苦的,因为我吃苦不知幸福了多少人,可见这苦也没有白吃呢。”说完,赶紧跑开。
明丽看着她又是喜欢又是心疼,不禁叹了口气。
两人在河边拧干衣服,眼见天黑下来,邓拓心说不好,没有走过这么远,又玩了这半天,还真没力气走回去呢。这里又荒凉,半天也见不到个人影,怎么回去呢?
明丽说:“好妹妹,别担心。凭咱们这脸蛋,碰个拐子还是能碰到的。”
“明丽姐又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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