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拓被困在了办公室,越想文宗泰的话越委屈,竟搬把椅子从窗户跳了出去。文宗泰和徒弟们玩兴正浓,外面又吵,竟没发觉一个大活人没了。邓拓从窗户跳出来,右腿先着地,磕伤了一大片。她又羞又气,一瘸一拐的走到车边开车驶出了大院。
一边开着车子,邓拓一边想,今晚上连夜回北京,无论如何明天也要见到李力,哪怕赔上另外一条腿,也要把钱贷出来。这样想着,眼泪不禁扑簌扑簌往下掉,不一会儿脸上都花了。她把车停在路边,哇的一声哭出来。哭了一会儿,邓拓抽出纸巾擦擦脸,一边擦一边筹划着怎么跟李力说贷款的事。想着想着,眼泪又喷流而出。于是,又抽了一张把脸擦干。如此往复了一阵,邓拓刚要发动车子,一个人拉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位。
邓拓吓了一跳,扭头看时,那张脸竟有些熟悉。男人笑眯眯的看着她说:“妞,还记得我吗?自我介绍下,我叫朱顶红,人家都叫我小红。燕南西关人,从小就是一个小流氓,现在也没学好。我知道你是高洁公司的人,我呢,跟高洁也算是有点渊源,你们老总之前答应给我600万,如今躲了。我就纳闷,有钱住五星级酒店,没钱给老百姓赔偿?今儿遇见你,没别的意思,也不找你麻烦,看你挺漂亮,想跟你交个朋友。哥哥我在燕南还算有点名气,跟我交朋友不吃亏。”邓拓看着他没有说话,男人伸手去拉她,邓拓立马闪开了,脚下一踩油门,车子立刻蹿出去。男人没想到,刚要伸手去抓扶手,邓拓竟把车门打开了,同时汽车一边加速一边转弯,男人‘咣’的一声从车里摔出去。邓拓绕着男人开了一圈,然后把车停下,前车轮正好压住了男人半条腿,他‘啊’的惨叫了一声。
邓拓从车上走下来,蹲在男人身边说:“我不叫妞,我叫邓拓。你不用自我介绍,我也知道你是西关人,我记得你。今天我问你几个问题,第一,高洁的路游真占了你们的地?第二,600万谁给你们定的标准?第三,你跟侯总达成了什么协议?”
男人虽然被车轮压着,却笑眯眯的看着邓拓说:“丫头,你管这么多干什么?放心,哥哥钱到手后分你一半。”
邓拓说:“我是公司的财务总,当然跟我有关系。”
男人一愣,然后说:“总还真多,失敬失敬。妹妹多大,交个朋友吧,我燕南朋友多路子多,我打个喷嚏,燕南镇都要晃三晃”
“闭嘴,”邓拓打断了他说:“先回答我三个问题,不然,我开车从你身上压过去。”
男人笑呵呵的说:“我这人天生一副贱骨头,被美女压我乐意。”
邓拓腾的站起来,拿出手机给110打电话,不一会儿,一辆警车呼啸而至,邓拓陪同他们一块儿回了派出所。录完口供,邓拓以为可以离开了,谁知,警察竟要求她留下配合调查,理由是‘蓄意伤害他人身体’。邓拓一天之内经历了太多事,刚才的一通眼泪又让她看透了很多事,便什么也没说,趴在警察的办公桌上睡着了。
围在高洁分公司的人晚上十点骂骂咧咧的陆续离开了,文宗泰等人却玩了一宿牌。第二天早晨天一亮,文宗泰惦记两头小猪仔,起身去菜园喂猪,众人才散了。猪喂过,又到园子里拔了些野菜扔给它们,不过1个月的时间,已明显长了不少。他欣慰的看了看猪,然后弯腰给园子里的菜间间苗,又拉条管子浇了浇水。这种田园般的日子,他觉得也很好。
文宗泰正在园子里忙着,何坤急匆匆的跑进来说:“师傅,马镇来了。”文宗泰一惊,心想,大清早的他过来干什么?于是问何坤:“他自己来的?”何坤说:“就带了个司机,不是为昨晚的事吧?”文宗泰就着水洗了把手说:“走,过去看看。”
回到楼里,马四海正站在大厅里四处张望,见文宗泰进来,呼天抢地的说:“文总,今儿总算见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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