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招人,两天来邓拓却没见一个人来分公司面试,反而侯旭宏c文宗泰等人也没过来。她一个人守在办公室,看看书听听课件,突然感觉异常烦躁,于是起身走到院子里透气。刚上了甬道,抬眼见晓江拖着个大垃圾袋从配楼里走出来,于是忙走过去帮忙。晓江拉着袋子喘着粗气说:“不用,小心蹭脏了。”邓拓虽然身材瘦弱,却有点力气,拽着袋子的一个角一边帮他拖到垃圾桶一边问:“收拾配楼做什么,是有人过来吗?”晓江说:“一早何主任打电话,说明天有人来上班,让先收拾收拾。”邓拓‘哦’了一声,放好垃圾袋,和他继续回楼里收拾。
一楼大厅好像不久前粉刷过,地上还摆着几桶没用完但已打开的油漆,旁边堆着的水泥成了个小山,袋子破了,撒的到处都是。地上零星摆放着些粉刷c小铲子之类的工具。邓拓四处打量了打量,一时竟不知如何下手。晓江把几个油漆桶拿出去,然后又一袋一袋往外搬水泥。邓拓一看,也揪着一个水泥的袋子往外拉。折腾了一个小时,终于把水泥搬出去了。两人身上沾了一层灰,脸也花了。邓拓又弯腰把散落在地上的工具都捡起来,找了个袋子收好。这些都清理完了,邓拓回主楼洗了把脸,然后拿了把拖布过来。
刚要擦地,晓江在二楼喊:“邓总等等,我把二楼和三楼的东西先搬下去。”邓拓把拖布放下,上二楼看了一圈,原来这里比一楼更脏。因为分了些独立办公室,门c窗台就不用说了,都溅上很多粉沫,需要一点一点的擦。每个房间的地上都是一片狼藉,除了没用完的水泥油漆,像烟盒次性筷子c还有棉脱鞋等都摆在那儿。邓拓又到三楼看了看,幸好,三楼主要是个大开间,相对干净些。邓拓下楼拿了些一次性袋子,在二楼逐个房间收拾起来。
晓江上了年纪的人,忙了一阵便头晕眼花起来。邓拓劝他回屋休息一会儿,晓江说:“不行,何主任去买家具了,下午送过来。要赶紧收拾出来。”邓拓说:“你歇一会儿,我收拾。”她把晓江送到小房子里,自己跑回楼里忙起来。她先把水泥油漆等东西搬到楼外,又把散在地上的垃圾像捡金子似的麻利的捡起来。一边捡着一边看表,生怕耽误了下午摆家具。一个人忙活了两个多小时,进进出出几十趟,终于把地上的障碍物都清理干净了。
邓拓坐在楼梯喘着粗气歇了一会儿,看看表,像个斗士似的拿起笤帚把全楼上上下下打扫了一遍,然后又拿起拖布从一楼开始擦地。
中午,晓江一手拄着腰一手拎着两个饭盒走进来说:“邓总,吃饭吧!”邓拓满头大汗,脸也花了,对他说:“我先擦完,你先吃吧。”晓江把饭放下,转身回去了。擦完一层,邓拓又擦二层,然后三层。忙到下午两点,邓拓实在累了。坐到楼梯上,连手也不洗了,从袋子里掏出盒饭,淡淡的吃了两口。然后回主楼拿了块抹布,先从最脏的地方开始擦起。忙了一个多小时,邓拓四处看看,觉得有点像办公楼的模样了,于是欣慰的笑了笑。抬腕看看表,3点半,她想,送家具的可能快到了。如果能再把地擦一遍就更好了,可她实在太累了,而且水泥隔着衣服好像飞进她身体里,粘糊糊的很难受。她放下抹布又收好拖布,走出了配楼。
邓拓回诺兮园了,她得洗个澡换件干净的衣服。当然了,如果不是送家具的要来,她可能就不回公司了,因为太累了。但她知道,房间打扫的只是勉强过的去,许多地方还要仔细清理清理。于是强打起精神开车回公司。
果不其然,送家具的已经到了,几个壮小伙正进进出出往里边抬,侯旭宏和文宗泰站在门口指挥,晓江又抬了个塑料袋从里边走出来。邓拓下车走过去,刚要说话,何坤气急败坏的拿着一张纸出来,对一个小伙子说:“两张桌子错了,我们要的是5000一张的,这两张明显是低价的,门口那几把椅子也不对,赶紧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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