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忏悔,早都干嘛去了,为了那所谓的名声,把至亲扔在这,日夜哭喊,谁知道真隆玺是不是在呼喊自己的亲人呢。
濒临死亡的时候,就只是派了个人来,没有具体检查,一声没事就回去了,虽说真隆玺死了栓子夫妇有大半的责任,但这个孟家就能逃脱的掉吗。
现在又在这说这些有的没的,真是替他悲哀,隆玺眼瞳闪动,嘲讽之意丝毫不掩藏,既然要挑明,那就挑明了说,真隆玺的这笔账得算算了。
“爷爷这么心疼我,愿意花钱雇人养育我,那为什么不多花点钱请个陪行大夫呢?”隆玺眼中满是疏离,语气轻描淡写,就像在替别人在传述一样。
本就是在替真隆玺问话,如果他还在,想问的一定是这句。那今天他就一次性问完,把事情摊个明白。
真隆玺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隆玺不明白什么叫人多嘴碎吗,你的事自然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孟隆宴对隆玺那讽刺的眼神十分不喜,深邃的眼睛眯了眯,不客气的教训。
“呵,说到底还是为了名声。”隆玺啊你怨吗?就像那个削去他的发,骂他是妖孽,仿佛有他在就是侮辱伏家名声的人一样。真是厌恶了这幅嘴脸的人。
隆玺对孟隆宴嗤之以鼻,就像早上孟隆宴对他一样。
孟隆宴见隆玺一副死不悔改的表情,脸色也不由的严肃起来,这种事可大可小,小了安慰安慰就过去了,大了可能不日网上就会多个头条。
“你被丢的心情我理解,爷爷已经来看你了,你还在别扭什么?”
“不,你不理解。”隆玺看够了孟隆宴笑面虎的样子,嫌弃的说:“你一个从小生活家人身边的人,怎么会理解我日夜哭喊,等待家人来接我,承认我,接受我的心情。”
说着隆玺声音微颤,一句话仿佛说到了心里,压抑着的悲凉一点点泄露出来:“隆玺濒临死亡的时候,你们在哪?为什么不接隆玺回去?只派了个不成文的大夫,一声没事就把隆玺抛下了。”
透明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下,沉静的眼睛就像落进一粒石子,层层涟漪满眼湿气:“现在又在这说这些富丽堂皇的话,一句我理解就真的理解了吗?!”
小声的抽噎几声继续说:“因为你们的名声!所以隆玺就该是牺牲品!因为你们的名声!难道隆玺就该为你们死而后已吗?!”
简直!简直!!看够了这种嘴脸的人,隆玺抬手抹了一把眼泪,稳住声音,深呼吸一口气,不再说话。
某些时候他觉得真隆玺跟他非常相像,都是家族为了繁荣的牺牲品,唯一不同的是真隆玺夭折在他乡,而他却在他乡代替别人,这样苟活!
这一段话让整个一楼客厅鸦雀无声,李婶跟李安虽离得远,但隆玺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可以听到。听隆玺这段句句泣泪的话,满眼的心疼。
老爷子自始至终都安静的听着,只是每听一句挺直的背都佝偻一分,虽面无表情,但眼眶微红,呼吸不自觉的急促,也能看出老爷子情绪激动,对隆玺的疼爱不是假的。
孟隆宴看隆玺扭开的侧脸,晶莹的泪痕依旧挂在脸上,小小年纪却透露着些许凄凉,如墨般的眼眸露出了些不自然的情愫,但很快消声灭迹。
整个屋子安静的诡异,只能听见老爷子微微喘气的声音,李婶有些担忧老爷子的身体,想上前查看,却被李安拉住,对李婶摇了摇头,李婶作罢只能一旁看着。
整个屋子都没人说话,隆玺自然也没话说,该说的都说了,该表达的也表达了。隆玺承认他这话不是只为了真隆玺,还有一部分在替自己报不平。
良久,老爷子的情绪好不容易稳定了,谁知一开口却老泪纵横:“这些,爷爷都不知道啊”
孟隆宴抿嘴,起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