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灵哭了。哭够了。重整旗鼓，但依旧没有什么“改变”的实感。

    简简单单几句话就能了结的事，一定不会是什么大事。

    路终究还需要一步一步走，摒弃旧方法，重新回归正途。是修炼，亦或是人生。

    楚灵：“闭上魔法回路之后，我连领域法术都用不了了。没关系，我可以的。”失去了直接操控世界的能力，她的实力一下子掉到了同龄人的中下水平。

    所以说，面对力量的诱惑，没有几人能长时间忍受“自我规制的弱小”吧。

    然而，必须要这么做。对于楚灵，那份“天赋力量”就和毒品无差，不仅能腐蚀“人”的力量积累，而且会磨削“人”的存在意义。无法控制的力量究竟会在某时某刻产生怎样巨大的灾难？鸢宁就是前车之鉴，重蹈覆辙是最愚蠢的事情。

    楚灵：“我大概，很没用吧。一旦开放回路，就前功尽弃了。憋不住。一旦觉得心堵了，就憋不住了。”

    无力，焦躁，失智。就和毒品戒断症一样。

    张天乐：“是个问题。”若有所思。

    然后，在楚灵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他动手了。

    紧紧的拥抱，力道很大，就像枷锁一样箍住了楚灵，纯净的能量如满溢的汪洋，包裹了周围目之所及的地方，引动世界之力，一口气封住了楚灵和外界的联系。与此同时，右手迅速在她的背后画下一个印记，透过衣裳，澎湃的力量便顺着印记，源源不断灌进了她的魔法回路。

    ——这是秋曾对他用过的“清洁”方式。用最强大的刺激，让靡靡不整的全身经脉忘记“习惯性”的“非自主”行为。

    当然，这是有代价的。

    会很疼。

    让人活不下去的疼痛。

    “啊——！疼疼疼——！”她疯狂挣扎着，却没能摆脱张天乐的双臂。

    幸亏这里完全没有人，否则此情此景要是被人看见，张天乐怕是以死明志都开脱不了自己的“虐待”行为了。

    她挣扎着，完全出于本能的挣扎着，意识渐渐模糊了，可还是在挣扎着。可那双手就是没有放开。野蛮的力量，无法反抗。

    这只持续了一分钟，可每一秒，却如此漫长。

    当印记消失，张天乐收起力量的时候，楚灵的脸也哭花了，一副虚脱了的样子。

    张天乐放开手，擦了下自己的汗。

    ——他也累了。楚灵的反抗力太强，本以为自己可以坚持半小时。

    这是一个不彻底的“清洁”，但并不能说是失败的。

    楚灵向前一扑，死死抱住了他，张开嘴，两排牙齿狠狠的朝他肩膀咬去，应激反应激发的力量一下就咬破了肉体防御，直到满口血腥味。

    张天乐是想躲的，但躲不掉，而且自己消耗了太多力量，基本处于透支状态。

    就这么，受伤了。很疼，好久没有感受到这种纯粹的，不受“意志隔离”的疼痛了。

    噗通一身，他后仰着摔倒在了地上。带着楚灵一起，壮烈的场景仿佛像是演员阵亡c谢幕杀青一样。

    然后，两个人都清醒了。

    松开嘴。伤口秒速自然恢复。相互拉着站起来。最后，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灰头土脸的两人，相视着，竟有些唯美的感觉，以及一丝生死相依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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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的一些指导意见。

    张天乐：“以正常方式引动世界力量，不只是需要强大的精神力，身体力量同样很重要。所以等会去找术长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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