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就是七问,丝毫没有避讳。
昭然更觉得他们有阴谋。
知道她的身份,还和要谋她国的奸相有关系,又跟在她身边。
要命啊!
昭然把黑毛球放出来,吃了东西偷偷就走。
出门没两步,七问就跟着。
又没几步,顾倾城在前面拦着,“陛下,您该回去了。”
“回去,事没办明白,回什么。”
“您是一国之君,理应江山社稷为重,有什么事可以交给微臣去办。”
“交给你?你要干嘛!”造反提前了?
“为陛下解忧是微臣的职责。”
“你的职责不是”造反吗?
昭然记得好像情况就是他造反。
难道时机还没成熟?
好像是的,要等什么来着?
完了,忘了。
“陛下?您还要主持大局呢!”顾倾城见昭然不知在想什么,出声提醒。
昭然点点头,说的也对,不过,事情还没解决呢。
“三天之后,朕回去。”
昭然向着前面走,两个人还跟着。
昭然回头,“你在这等着!”
顾倾城似乎有些不愿,“朕的命令,你不听。”
顾倾城只感觉昭然看他那一眼含着威慑。
让他觉着,那才是帝王。
可根本不应该出现在她身上。
昭然只看他一眼便转过身,顾倾城只是隐隐约约觉着那是错觉。
七问跟了她一路,只觉得她是在转圈。
“朕的话你没听见吗?”昭然觉得她可能会当皇帝上瘾的。
“我又不是你属下,也不是你臣子。”
七问自然回答。
既然不归你管,他干什么也管不到。
昭然看了他一眼,“那你归谁管?”
“归反正不归你。”
昭然无所谓耸耸肩,之后专往人多的地方走,正值黑夜,人又多,七问很容易被甩了下去。
三天之后见到昭然,她整个人都非常疲惫。
让顾倾城弄了辆马车,自己躺在马车睡了三天三夜。
黑毛球在车门处守着,无论怎样,没有任何人来打扰。
顾倾城发现只要一靠近就被那只黑毛球撞,然后被撞的地方就会麻木,没有半点知觉。
马车上没有人驾车,那只黑毛球似乎能和马交流,它们从未落下或是走错。
七问知道被黑毛球伤害的感觉,不会自讨苦头。
顾倾城却不是,双手已经麻了三天。
吃饭还要人喂,看七问的眼神总感觉有淡淡的嘲笑。
三天三夜的时间准时到,昭然从马车里出来,黑毛球立刻蹦到昭然身上,消失不见。
昭然穿了一身黑衣,流光似锦,与那毛球虽是同色,顾倾城认为也是可以分辨的。
但是就是看不见踪影。
七问抬头看了一眼,复而看着火堆。
被风吹的摇曳的火焰在这黑夜里是唯一的亮光。
像是能带给人在黑夜里的安全与光明一样有诱惑力。
让人想像飞蛾一样明知是死还要扑火。
光明是最具诱惑力的,尤其是处在黑暗里的人。
让人非常想带入黑暗,做那一抹亮光。
黑暗并不讨厌光明,只是想要它做唯一只属于它的光明。
昭然走过去,对着火堆并未说话。
“饿了吗?”
七问突然出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有些突兀。
昭然摇摇头,黑毛球却在不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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