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为了那个女人可以冲进隔离室!你知不知道你的命值多少,牵扯着我们顾家的命脉。”
“那是因为她怀着我顾以晔的儿子!一个满足生理需求的工具而已。”
孔月兰将已经经过修饰的录音笔放在安之若的跟前,将两人的对话播放给了安之若听。
工具而已!
工具而已。
像是针的四个字密密麻麻的扎进安之若的心窝。
痛得无声无息。
孔月兰慢慢地倾身,“我说过不要对我们的少爷报太大的幻想,他从来不爱任何人,他的心里只有顾家的帝国事业。”
“你不过荣幸的成为了少爷满足生理需求的工具,别以为少爷对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爱你。那不过是为了在那种事时,你可以更加的投入,让他感觉到更愉悦。当然比起曲意迎合,你的真情流露,更让人觉得舒服吧。”
孔月兰的话像是魔咒飘在耳畔。
安之若怔怔的坐在那里,身体轻微的颤抖,灵魂好像脱离了身体。
她明明没有抱过幻想的。
可为什么这一刻会这么的难受。
在亲耳听到他说“一个满足生理需求的工具而已”时,她像是万箭穿心。
泪水像是决堤的洪水,肆意坍塌。
送来了契约,为什么又要说那样的话。
就因为他有权有势,就可以肆意的伤害别人,可以折磨她吗?
不不
他提醒过她的。
是她自己蠢得无可救药。
安之若像是木偶,怔怔的坐在那里,任了泪流满面。
孔月兰看着安之若哭泣的模样,嘲讽的轻掀嘴角,“哭?你的泪水对于少爷,分文不值。擦擦眼泪,准备生完孩子,去哄另一个男人吧。下次打听清楚,他的禀性。别再这么的跳进坑。”
安之若猛地抓过桌面上的录音笔掷向孔月兰,“滚!滚!滚!我不爱你们少爷,我也不稀罕你们顾家的钱,我什么也不需要!滚!滚”
孔月兰巧妙的躲过录音笔,轻蔑的扯了扯嘴角,优雅的转身离开。
安之若无力的瘫坐在地上,任了泪水,鲜血无声的淌出来,一直到血流成河,将她彻底的湮没,无所挣扎。
这种清晰的痛后,她或许就会不在乎了。
是。
她允许自己哭最后一次。
然后放弃所有的悲伤,面向明天。
从来都没有开始过,何谈结束?
夜色酒吧,帝皇包厢。
越廷琰眉头紧拧在一起,盯着眼前一杯接一杯喝酒的顾以晔,烦躁的拿过酒瓶狠掷到桌面上,低嚎出声,“顾以晔!你td倒是别喝了!现在要做?我能做什么?若若人呢?你家老头子到底怎么折磨她的?”
酒瓶尖锐的玻璃口子正对着他的大动脉,顾以晔却眼睑都没有抬下,倾身拿过桌面的酒,又是一口喝尽。
他低首的一瞬间,酒瓶的碎边缘擦过他的肌肤,腥红的血珠儿汩汩而出,他却没有一丝感觉。
越廷琰看他这个样子,急得如热锅蚂蚁,“你是不是要放弃了?顾以晔!你给我老实交待,顾以晔!”
顾以晔猛地搁下手里的酒瓶,醉眼朦胧的看着越廷琰,“放弃?我要放弃了,你不是趁虚而入?哼!老头子那点计谋,我还不知道。等他放松警惕,你再攻击来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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