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刚两个大清早的来到第三医院,经过我的三寸不烂好吧,我承认大多数的交涉都是李刚来做的,我这人不喜欢和陌生人说话,经过层层的交涉之后,我们终于来到文学社社长钱小穆的跟前。
钱小穆的精神状态很差,看着外面的窗户,用头磕着窗户,我们两个走进去,钱小穆转回头看着我,忽然拉住我的手道:“王煜,你不是一直写神神鬼鬼吗?你信吗?我真的见到鬼了。”说完就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我说什么都没有人信,都说我犯了神经病了,可是每天晚上我都看到一张鬼脸,站在我跟前,我怕啊。”钱小穆身子都在颤抖,我蹲下来,看了看他,看他哭的很伤心,就有些于心不忍,就对他道:“我给你张符,今天晚上你看看再有鬼脸吗?”
钱小穆抬起头,一直点着,我还没学画符,身上的符也是之前拜访青龙山老道长给画的平安符,保平安,却邪煞可是上等。
我把符留给钱小穆,然后又想了想道:“如果晚上还有什么东西的话,你就念南无阿迷陀佛。”钱小穆点点头,但是我忽然想到我是个道士啊,为什么要念南无阿弥陀佛?于是继续说道:“念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也行。”
钱小穆复习了一下九字真言,然后说道:“王煜,你得想办法把我就出去啊。”
我一拍脑门,今儿来差点把正事给忘了,连忙说道:“那天晚上李子君为什么会跳楼?”
钱小穆猛地摇了摇头:“其实,其实李子君在一个多月以前就不正常了。”钱小穆本来不想说,却不知道为何吐出来这么一句,按照思维逻辑,接下来应该是那些不正常现象了。
钱小穆坐在床边,“刚刚入学吧,李子君问我推荐书籍,我就给他推荐了余华的《活着》,然后李子君看完以后,就经常陷入了忧郁,挂在嘴边的两个词是‘绝望’,后来我看到他看海子的一些诗,疯狂的搜集着一些死亡诗人写的死亡诗歌,卧夫,你知道吗?就是那个在山上冻死的小众诗人,李子君把卧夫所有的诗歌订在一起,自己做了一个诗集,叫往生集。”我倒吸了一口冷气,余华的《活着》我不知道怎么评价,但是这本书读完之后,却是让人感到十分的压抑,人一压抑,这个身上的气就不会顺,会积攒怨气,怒气等,对人身体不好,但是一般的还是没什么问题,最多就是折一点寿命而已,但是李子君显然不是了,他已经对生无望了。
钱小穆继续说道:“要是这样也就罢了,但是很奇怪的是,李子君晚上九点一过,就好像变了一个人,变得特别活泼,整个人就像换了一个人,而达到了早上的九点的时候,就会变成那个特别忧郁的女孩子。”
“那天晚上呢?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问道。
“那天晚上那天晚上我刚到办公室,就见他从窗户上跳下去了。”钱小穆有些吞吞吐吐的。
“那天晚上你在楼道中进入办公室的监控可不是李子君跳楼的时候啊。”李刚忽然说了一句。
钱小穆不说话了。
我们怎么说他也不搭理,我也没有办法,和李刚两个人退了出来。
现在对那个老太太是毫无办法的,我们五个人窝在办公室里,大眼瞪小眼,忽然李刚跳起来大叫道:“我们现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样下去查个毛啊,还不如散伙算了。”
卜长道:“我们本来就是一个社团,又不是专门查案的,你不想查可以啊,离开就是。”
我摆了摆手道:“既然现在我们已经插手了,不是谁想离开的问题,那个老婆婆很危险,我估计已经盯上我们了。”
“嘿嘿嘿嘿,是啊,已经盯上你们了。”就在这时候,一个毛骨悚然的声音在我耳朵边上响起,我一蹦三尺高,离开我之前待的地方,其他几个人也都站到我身后了,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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