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贴到了慕铮身上,把手伸进慕铮怀里掏出那块红色锦帕。手指从慕铮的胸口,脖子上轻轻掠过,最后停在了那张薄唇上,温柔抚摸着。
指尖冰凉如未消融的冬雪,直冷到慕铮心底,,一阵阵战栗,慕铮突然死死抓住这只玉手,因为慕铮本就力大,手腕上已开始泛红,孟夫人也不挣脱,反而凑得更近了,小嘴靠在慕铮唇边,伸出舌头,轻舔他嘴角,湿润温暖,慕铮一颤,她方才开口道:“莫不是公子等不及了。”
慕铮一低头,就见那张纠缠了自己无数个夜晚的脸就近在咫尺,垂手可得
这姿势,就像情人间将要亲吻,可慕铮并没有低头一亲芳泽,而是对着美人投以狠戾的目光,看得孟夫人忍不住一颤,似拼尽全力般挣脱自己的手,嘀咕道:“公子你好野蛮!”
这时慕铮才真正地从回忆的深渊中清醒过来,这不是梦。眼前的女子是活生生站在自己眼前的,虽然站着同一张脸,可她真不是玉儿,玉儿干净如白玉,所以她不是!
孟夫人把锦帕摊开看来几眼,不似先前的戏谑,正色道:“不知公子前来所为何事”
慕铮已不像先前那么思绪混乱了,如来时一样面色沉静,“江先生让在下找孟夫人取雪莲做药引。”
“哦?那妾身去里屋拿来给公子便是了。”孟夫人居然连问都不问他是谁,就这么轻巧地答应了,这是慕铮始料未及的,起初他可是有了就算把这玉树银花夷为平地也要带走雪莲的念头。
孟夫人从里屋出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个盒子,她走到慕铮面前打开盒子,这雪莲虽已摘下数日,却不见枯萎,依然白如初雪般绽放着。
眼看心爱之物就要拱手送人,孟夫人一脸心疼,可眼前的男子又是生得这般好看,自己又怎么舍得不顺了他的心呢?只得深深叹了口气,以示不舍,娇滴滴地嘀咕:“哎呀~这雪莲可是我好不容易得到的,可不能就这么白白送给公子吧,多舍不得呀!那公子就可要答应妾身一个小小要求。”
“夫人请讲。”
“妾身要公子记住了,妾身叫秋水,孟秋水,这小阁楼可欢迎公子闲里常来坐坐。”这还真如她所说的一样,小小要求。慕铮自是不解,于这个女人他不解的东西太多,可少钦已不能再等,慕铮自知不能再耽搁了,带着雪莲迅速奔回太子府。
白发女子静静地站在窗口,看着男子的身影就这样渐渐与黑夜融为一体。孟秋水满眼的灼灼桃花霎时萎败下来,只余一片暗淡。
阿梨远远就看到阁楼上那张苍白无助的脸,不由得加快脚步,噔噔爬上二楼,关上窗子拉着孟秋水就往躺椅走去,服侍她躺下,用狐裘暖被把她裹的严严实实,嘴里不住责备道:“你怎么就光着脚站在窗口,也不怕冻坏了身子,到时候可别指望我照顾你!”话虽不饶人,还是替孟秋水仔细掖好被子。这完全不像先前的主仆关系那般恭恭敬敬,倒想是一个姐姐在数落不听话的妹妹。
孟秋水似已习惯了,淡淡一笑:“阿梨,我不打紧的。”
阿梨也是拿她没办法,只得无奈说道:“你就这样把雪莲送到他手里了?”
“没事的,过些天他定会回来找我的。”
“那你躺着,我去给你煎药。”
太子府这边,少钦依然昏迷不醒,全身发烫,江思远一直守在床边,寸步不离。慕铮出门已有些时候了,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这可不像太子殿下的风格,莫不是出什么事了?想到这里,凌潇儿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江思远忙着给少钦施针,对周围的一切不管不顾。玉树银花离太子府并不远,按太子殿下的脚程早就该回来了。
当归也不免焦虑起来,太子殿下亲自去事情自是不简单,而让自己留在府里自是有个照应,当归于是转身出门集合卫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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