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翠是一种只要把自己的经历说出来,就能够在天桥上混饭吃的类型,轻松的获得别人的同情,然后丰收比同情者更多的资产。
可娜翠却从未想过这么做,与其他人不同,娜翠是一个能够将自己埋入内心,然后再在表面创造出一个符合她外貌的人。
没有人见过她最真实的一面,见过她最真实一面的人早就烟消云散了。
她为了让自己活的有意义,每天都在想,一个弱小的圣职者该怎么去报一个不存在的仇呢?
她总是不缺少仇恨,八岁时父母被人虐杀在家中,她就在阁楼上目睹了全过程,她狠狠的记住了那三个人的面貌,但她却没有办法复仇。
就像大多数孩子一样,时间不仅会淡化她的记忆,还会淡化她的仇恨,更别提娜翠还有一个奶奶。善良的奶奶抚平了她的伤口,于是她又可以在阳光下挥洒着她的天真烂漫。
任由时间掀起一阵阵潮水。
然后呢,一群耀光大陆特有的群体——由退役士兵c流浪汉c在逃者和雇佣兵组成的强盗集团摧毁了那个小村庄,也让娜翠认识到了时间从来不会停止,它只会向前。
亲眼看着自己的奶奶被杀害,她残破老旧的身体对强盗没有任何价值,几十年的知识c人生的阅历以及她熟练的草药分类,都没有用。
强盗甚至没有正面看她一眼,只是将刀子插进她的身体里,然后再拔出来,之后这群强盗却看上了没有多少知识c没有多少阅历甚至都不会辨别草药的自己。
可怜的娜翠仅仅只是用她的身体就吸引住了强盗的注意力,而她自己和她的奶奶一样,跪在地上,什么都没有做。
强盗为了争夺她,打了起来,真是讽刺,娜翠一直是认为自己没有任何用处,村民们对奶奶的好,倒是货真价实的,可现在一群强盗为了她居然打了起来,她甚至亲眼看到一个穿着破旧兵甲的士兵,用自己闪闪发光的剑刺进了先前杀害她奶奶的强盗身体里。
这个士兵似乎赢得了自己,娜翠在心里默默的想到。
她想活着,就像几年前的那个夜晚,在阁楼里睁大眼睛看着那一幕幕惨剧的那个幼女一样。无比的想要活着,那个时候娜翠没有想到自己的奶奶,她想到的只有复仇。
就像现在一样,他被男人摁下身下,她也没有想到自己还有个叔叔,她所想到的只有复仇,她没有哭闹,没有喊疼,更没有求饶,她只是看着那个男人的眼睛,就像几年前的一样,她要记住这一切。
强盗们摧毁了村庄杀害了所有人,包括娜翠,给了她一剑的正是那个刚刚还和她鱼水的士兵,但娜翠没死,强烈的欲望使其激活了自己的天赋。
她常常在想,如果当时自己没有被刺上这一剑,会不会觉醒其它的元素,但事实却没有如果,而且时间还是在继续向前。娜翠只是记住了自己的仇人,然后发誓永远也不会忘记。
可人类是一种卑劣的种族,甚至生命就是丑陋的,无论她多么的想要记住,不想忘记,可每当躺在床上然后再醒来,记忆就会淡上一分,最后她所能回忆起的只有奴隶主和强盗。
她常常用刀子割开自己的伤口,威胁自己记起他们的脸,这种行为在鉴定出单元素感知后就更加剧烈了,娜翠她知道自己的不足,她只有记起他们的脸才能有可能复仇,如果记不起来,那天下所有的奴隶主和强盗就都是她的敌人了,但她却无力而为。
这种行为逐渐从手臂延伸到心脏,但她始终无法直接刺入自己的心脏,因为刺下去,可能自己就无法在痊愈了,也就无法报仇了。
终于她放下了刀,打算走魔剑士的道路,每天深夜她都会努力努力再努力,向着那几乎不可能的方向前进,她知道时间是继续的,只要她努力总会成功,再不济她也想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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