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都没有。”
我挠挠头,看着许月萍,这样子该如何是好,我们应该怎么来规劝?!
薛佳继续说道,“他很疼啊。有人在欺负他啊。”
我看着她,站在路边实在是不像话,便将她拉到了更隐蔽的地方,“嗯嗯,有人欺负他,我们一定报仇。”
“他们拿着烙铁,往我儿子的手上烫啊,可是我却一点办法也没有。”薛佳说道。
我一愣,抓住薛佳手臂的力道也重了起来,这一抓,薛佳反而不哭哭啼啼了,她抽泣着,眉头皱起来,我这才反应过来,松开了手。
“你刚刚说,你儿子给你托梦,梦见有人拿烙铁烫他的手,烫在什么位置你知道吗?”
薛佳倒是被我这个问题问住了。
正常人听到这个问题,当然是质疑我的动机,可她却似乎突然一下子冷静下来,也不知道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然后顿了顿,竟然跟我们说起了细节,“好像是虎口的位置。”
我又是一愣,“你知道是什么图案吗?”
薛佳点点头,“是梅花的样子。”
我彻底服了,“这,这个,你梦里怎么看得清,到底是什么图案?”
薛佳又认认真真的想了一会儿,“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看到的,可是我就是知道。”
我和许月萍面面相觑。
这算什么名堂?
薛佳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完全摸不着头脑,又是一个阴谋?我不禁凉意乍起。
我们通过前世寻找葛桂三和宋缠的恩怨,仅限于少数几个人知道,而且全是自己人,不存在泄露秘密的可能。
刚刚还对宋桂三说的,虎口有梅花烙印的胎记一筹莫展,结果薛佳自己送上门来了,我应该怎么思考这个问题。
所谓的梅花烙印又会不会是什么新的神秘的帮派呢?!
我们稳定住薛佳的情绪,然后把她带回了医院,这么重要的一个“证人”,是无论如何不能让她随便走动的。
许月萍带她去了休息室,然后向我使了个眼色,我识趣的找了个借口离开,然后匆匆赶往值班室。我先把情况和葛桂三说了一遍,葛桂三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是很好奇,难道他的前世和薛佳的儿子有关?!
在这种情况下唯一能够问出点眉目来的,只剩下季主任了。
我们又赶往病房。
季主任午休刚刚醒过来,正戴着眼镜在看报纸。
见到我和葛桂三过来,略有吃惊,他知道如果没什么大事情,我们是不会过来的。
我也顾不得寒暄了,便把薛佳找我们帮忙,这个女人有点神经质,最近经常做同一个梦,梦里的场景和她的儿子有关,而且亦和葛桂三、宋缠手上的梅花烙印有关,通通说了一遍。
说罢之后,我问季主任,“这个梅花烙你有印象吗,会不会又是什么神秘的江湖门派。”
季主任沉默不语,隔了良久才说道,如果说这个梅花烙印是在胸口,我倒还知道一些,但是在虎口,肯定不是我知道的那个东西。
我问道,“梅花烙在胸口是什么玩意儿。”
季主任说道,“以前是个青楼的组织,肯定和我们讨论的这个没有关系。”
我点点头,果然是没有关系,“那怎么办?你有没有什么法子。”
季主任又想了一会儿,“死人这边没法子,我们还是要从活人入手。”
我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什么?活人,从哪入手。”
季主任转了一个身,“听薛佳描述,这好像是个拐卖人口的团伙啊。”
季主任的话只说了一半,我琢磨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对啊,如果是团伙,可以去公安局查查案宗,没准可以找到这个拐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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