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同意不就用不着这么多废话了。”沉麓挑眉。
楚青濯:
大人,我错了。
于是,楚青濯被沉麓拉去辛辛苦苦练了一早上。
看着沉麓那张严肃得没有任何商量可说的脸,楚青濯只能自己咬牙往心里吞了。
突然,一股陌生又熟悉的热流涌出,楚青濯当即懵了一下。
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有些尴尬,然后踱步走到沉麓面前,满脸通红的支支吾吾的对沉麓道,
“大、大人,我那个来月事了”
楚青濯此刻的内心真的是窘迫又羞涩。
她这具身体的月事来的有些晚,两年没经历,导致她都忘了自己是和女孩子,每个月都是要流血的。
沉麓,在听了楚青濯的话之后,忽然觉得有一种当了妈的心情。
“咳,那你先回宫休息吧,我去拿一些月事带回来。”
楚青濯得到沉麓点头,如蒙大赦,赶紧跑回寝宫去换衣服去了。
还好她之前把宫人都支走了,不然被人看到这一幕,她大概也就玩完了。
沉麓以自己的名义跑去嬷嬷那里问了一些月事带,然后拿回楚青濯的寝宫。
而楚青濯好死不死的,竟然痛经,沉麓回来时,楚青濯整张脸都惨白不已,全身冒着细汗。
楚青濯痛得紧紧咬着苍白的嘴唇,身体蜷缩成一团。
“大、大人,你回来了我好疼啊,我是不是要死了”楚青濯有气无力的说。
楚青濯本身是没有这种毛病的,而现在的这具身体,大抵是从小便损坏了身体,落下的病根。
而今早又进行了这么长时间的训练,所以才会这么痛。
“放心,阎王爷还不敢收你。”
沉麓走过去,将她扶起来,“你先将月事带换上,你看看你弄的,又脏了一床被子。”
楚青濯:
没有姨妈巾,脏被子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大人,你是觉得我还不够难受吗?还来取笑我。
楚青濯真的是羞愧欲死。
楚青濯极为艰难的换上了月事带,沉麓已经将她的脏被单处理好了。
“你先躺着吧,我去御书房让人准备点红糖水过来。”
楚青濯点了点头。
沉麓将所有可能暴露楚青濯的东西打包放到一个角落,准备去了御膳房,回来之后再处理。
红糖水送到东宫,沉麓给楚青濯端了进去,然后打算处理一下楚青濯弄脏的衣物和床单。
这个衣服不能送去浣衣局洗,更不可能让沉麓动手,所以只能丢掉了。
只是,沉麓在处理脏衣物的路上,遇上了一个人。
刚出东宫的殿门,便听到外面的宫女太监齐齐喊道,“奴才参见摄政王殿下。”
沉麓眸子转动了一下,怎么也没想到楚容旌会这个时候跑来东宫。
她刚想将东西重新藏好,楚容旌却已经到了她面前。
沉麓只能将东西踢到门后边,退到一旁,低着头,双手作揖,行礼,“奴才,参见摄政王。”
楚容旌本来是没怎么注意到沉麓的,但是因为沉麓踢东西的小动作,让他顿了下脚步。
楚容旌看向沉麓,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突然对这个低着头的宫女生了兴趣。
“你是谁?抬起头来,本王之前怎么没有在宫里见过你?”
东宫的宫女太监,都是楚容旌亲自找的,为的就是防止楚青濯出现什么意外,所以楚容旌对东宫里出现陌生的人,都异常敏感。
沉麓闻言,抬起了头,对楚容旌道,“回王爷,奴才沈瑷,是太子爷的新晋贴身宫女。奴才是从其他地方被太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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