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琛的话,深深地刺痛到了南惜。
父母的死,在她心中就是一根刺一般的存在,拔不掉也不敢拔。
三年前的一次意外,父母丧生,兄长消失不见,一夕所有的重担全压在她身上,让她根本喘不过气。
后来才知道,父母的死可能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她也就只好忍着悲痛,强迫自己一朝成长起来。
因为她知道,只有成长起来,才有能力把父母出事的始末调查出来。
那种滋味其实挺不好受的。
办公室里,过了很久,南惜才开口,声音里带着冷嘲:“戳别人的伤疤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墨先生还真好手段,佩服。”
墨景琛此时仍将南惜困在墙壁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脸色,眼眸微闪。
“我没有要戳你伤疤的意思。”
他淡淡地开口,抬起手不自觉地想要抚上她的脸,并说了一句,“我想帮你。”
但他还没触碰到,她就别过了脸,顺势轻轻一推,从他的怀抱里挣脱了出来。
“用不着你帮,我自己可以查出来。”
南惜淡声说着,面色已经平复了下来。她想往门口的方向走去,下一秒就被墨景琛扣住了手腕往回拉。
一个重心不稳,她整个人撞到了他的怀里,腰间也被一道霸道的力量给拦着。
“哪儿去?”
只听见男人话语慵懒,“要是你能查出来的话,以你的聪明程度,你现在就已经查出来了。”
南惜一怔,心里因为他的话感觉又被扎了一下。
墨景琛说的对,她要是能查出来的话早就给她查出来了,何必到现在连一点线索都没有找到?
眼前的男人势力庞大,人脉甚广,如果得到他的帮助必定会比自己查要快得多。
只是
她红唇扬起嘲讽的弧度:“就算真的是这样,那又如何?你怎么肯定,我一定会答应你牺牲一桩婚姻,去换一个真相?”
“你会的。”
墨景琛高深莫测地笑了笑,然后低声在她耳边逼迫道,“更何况,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要是你真想让我收购南达集团,那,我也无所谓。”
以退为进,他知道他这样很卑鄙,但这会是最有效的方法。
“你!”
南惜气结,手指陷入掌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最后闭了闭眼,睁开,“好,我答应,但你也要遵守你的承诺帮我。”
“当然。”
“那,走吧。”
南惜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拿了包包就率先往外走去。没走几步路,手忽然被墨景琛握住,一时间她跟他十指相交地走出了办公室。
她僵了一下,低眸看了一眼两人相握着的手上,觉得有些刺眼。墨景琛的手骨节分明,修长干净
而她的双手,早已不是干净的了。
两人一路牵着手下楼,周围的人目光诧异是一定的,只是早已习惯这些目光的两个人自然是毫不在意。
墨景琛察觉到身后的南惜似是有些异样,便回头看了一眼。
但南惜早就把所有情绪都收了回去,跟刚才冷淡的面色倒是无异,所以墨景琛看不出来有什么区别。
到了民政局,墨景琛先下车,朝车内的南惜伸出了一只手。
南惜看了那手一眼,直接从车的另一边的车门下了车。
墨景琛挑了挑眉,不计较地收回手,嘴角含笑。
一直在民政局门口拖住范盈的陶昀,看到老板嘴角的笑意的时候,撇了撇嘴。人家那么不给面子,老板干嘛还笑得那么开心。
而范盈看到南惜下车就迎了上去,本想对自己办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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