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想了想,又打了一个电话。
“您好,陈医生,我是樊丽。”
“樊女士,在网上帮我说话的是您吧?”萧清虽然在询问,语气却已经十分肯定了。
“果然瞒不过您。”樊丽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优雅。
“多谢了。”萧清什么都没多问,暗自记下了这个人情。
“举手之劳,您救了我的丈夫,这是天大的恩情。”樊丽的话非常真诚。
“职责所在,不必客气。”萧清用一句话成功得把天聊死了。
这要是换个人,百分之八十顺杆子爬,和这位著名的笔杆子搞好关系,互利互惠,想想就美好。
陈萧清为人清高,而萧清在自己力所能及的时候,完全懒得处理这些人情往来。
“冒昧问一下,您是梁主任的亲人么?”
其实在梁主任给萧清打电话的时候她就猜是领导家属,现在只是强迫症作祟,想证实一下。
“嗯,我丈夫是他的亲哥哥。”樊丽一点都没隐瞒。
萧清心下了然,难怪梁主任不亲自动手术,除了时间因素,更重要原因的大概还是医生的通病,若手术台上躺着的是至亲,握刀的手会不稳。
十天之后,这件事情几乎完全平熄,萧清接待的病人数量在逐渐回升,不仅恢复了原来的程度,甚至更有胜之。萧清的门诊号变得越来越难挂,这件事过后,她的知名度又上了一个台阶。
萧清安安稳稳工作了两个月,见识到了各种各样的病人,手术安排足以让其他医生汗颜,虽然是声名在外的手术狂人,但萧清在这足以把一个医生累垮的手术量下,依然活的好好的,不仅保证数量,质量也是,也必须有骨气。
“怎么没去华西?”萧清随口问道。
华西医院是华国境内排名第一的医院,综合实力要强过京华不少。
“尽管华西的综合实力胜过咱们,但是单论神经、胸外、心外……这些梅奥擅长的领域,他们不如咱们。”
“说明白点,咱们就算丢了面子也不要紧,反正咱们又不是华国第一,起码还有个遮羞布。”梁主任有时说话会很随心所欲,比如现在,这并不像一个领导该说的话。
“明白,领导。”萧清试图转移话题。
“已经得到确切消息,对方五人只有一位神经内科的是年长的教授,其余四人都是青年医生,年龄最小的才刚过30。”
“来者不善。”萧清蹙了蹙眉。
“咱们国家和米国一贯不对付,他们傲慢惯了,咱们也不能任由他们看扁。”梁主任的语气很坚定。
“领导……”
“您有话直说,讲这些虚的我有点不适应。”
萧清跟梁主任相处已久,相当熟悉了,一听他又开始扯这些有的没的,就知道要坑她了。
“咱们心外科,必须派出一名医生进入接待代表团,这代表了咱们心外的形象和水平!”
“我思来想去,还是你最适合。”
梁主任这一口锅砸下来,把萧清压的严严实实,连拒绝都不好开心。
“董医生呢?”董越,心外科的另一位主治。
“小陈,人不可妄自菲薄。”梁主任的回复前言不搭后语。
萧清听得直想翻白眼,领导损起人来,果然一针见血。
董医生年龄偏大,工作热情也不高,没什么想继续往上爬的心思,平日里相当知足常乐。
“副主任呢?”萧清不想招惹麻烦,还想再挣扎一下。
“行了,别找借口,也别问,综合各方面因素考虑,心外科陈萧清陈医生,即日起前往京华特别医学小组就职。”说着,梁主任已经开始念公文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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