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共有几人?”
“我们已经调查清楚,当夜值班的共有5人。”
“那么请问,盗窃嫌疑人即便有着全套的钥匙,知道密码,却又如何能够做到,在5名看守的眼皮底下实施盗窃,竟然没有被发现呢?”赵保安问。
“这很简单,他是在给看守的饭菜里下了蒙汗药。”鲶鱼头公诉人道。
“这一点,有证据吗?”
“这临时,还没有。”鲶鱼头道。
“既然没有证据,你们如何认定,这项事实呢?”
“这是侦查人员推理出来的。”鲶鱼头道。
“推理?推理可以作为证据吗?”
见鲶鱼头不吭声,赵保安又道:“关于去蓝冰宿舍床底下起获赃物的环节,又是怎样的呢?”
“当然是侦查人员怀疑蓝冰有着盗窃嫌疑,因此到他宿舍搜查,这才查到的。”
“我听说,警察到蓝冰宿舍搜查时,除了床下,并没有搜查其它地方,这说明,警察是直接奔着蓝冰的宿舍床底下来的。请问,这么准确的信息,警察又是如何获得的呢?”赵保安问。
“当然,当然是,是有人举报啦!”鲶鱼头额头上已经见汗。
“你确定吗?”赵保安问。
“我”鲶鱼头看看旁听席上的黑明镜和海先锋,见他们两人黑着个脸,便咬咬牙道,“确定。”
“那你有没有想过,举报人提供的情报,缘何如此准确?”赵保安问,“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可能是那个举报人栽赃陷害蓝冰吗?”
“就算举报人可疑,那也只是怀疑而已,算不得证据。既然不是证据,那蓝冰就逃脱不了嫌疑。”
“只要让举报人出庭作证,事情不就清楚了吗?”赵保安道。
“那举报人,好像,好像没有查到是谁。”鲶鱼头道。
“如此重要的证人,你们竟然没有查到?能不能说明一下,举报人是向谁举报的,又是如何举报的?”赵保安问鲶鱼头。
“这,我,还真不太清楚。”鲶鱼头道,额头上的汗已经开始往下流。
“那请问公诉人,整个案件中,什么是你最清楚的?”赵保安问。
“赃物,还,还有,供状。赃物是从罪犯,不,是从被告人床底下搜到的;供状,是被告亲自签字和按手印的。”鲶鱼头道。
“换位思考一下,假如你是罪犯的话,你在盗窃价值连城的财宝后,会把财宝塞到床底下,然后安心躺在床上睡觉吗?”赵保安问鲶鱼头公诉人。
“反对!反对辩护人使用假设。”鲶鱼头道。
“反对有效。”刺鱼头法官道。
“还是先请公诉人提供出足以证明被告犯罪的证据链,然后再行反对我吧!”赵保安道,“否则,请将被告无罪释放。”
“开玩笑!犯了如此重罪,你说释放就释放啊?”鲶鱼头冷笑道。
“对了,关于供状上的签名问题,我想请水族最权威的笔迹鉴定专家予以鉴定。要是水族实在缺乏这方面的人才,那么,我将会聘请我们人类罪权威的笔迹鉴定专家予以鉴定。我倒要看看,也让广大水族领导和民众看看,这到底是谁的笔迹。”
赵保安索性不再理会公诉人:“请问法官大人,我要求出示的6名看守3个月内的值班日记,可以出示了吗?”
“当然可以。”刺鱼头道,叫书记员将值班日记递到赵保安手里。
赵保安将看守值班表翻看了两分钟不到,抬头问看守甲:“你说蓝冰是在今年7月13号下午请你喝酒时,往酒里下了迷幻药,趁机复制了你的府库钥匙,骗取了你的密码,那你自己看看,7月13号那天,你到底在哪里。”当赵保安将值班日记递到看守甲手里,看守甲盯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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