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怎么回事呢?”柴良不解地看着山姆大叔道。
山姆大叔笑得勉强:“算啦,也许买到假酒啦!咱再换瓶就是,不算个什么!”
说完,山姆大叔又拿起另外一个牌子的好酒,是柴良上次带来的。
当山姆大叔打开酒瓶,在看瓶上商标时,赵保安又悄悄地将一小包细盐倒进了酒瓶中。
当山姆大叔再次尝到同样怪的滋味时,脸上再也挂不住了,却依然说没事,没事,现在卖假酒的真是越来越多了。
“不对啊!”柴良嘟囔道,“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送假酒请人办事?不应该啊!”
“也许碰巧了,咱再开一瓶试试,还就不信这个邪了!”说着,山姆大叔又去墙橱内拿了一瓶白酒,也是柴良以前带来的,是他认为最贵最好的一瓶,一直舍不得喝。
当山姆大叔再次打开瓶盖,再次看那商标的时候,赵保安再次将一小包细盐倒进了瓶里。
“呸!”山姆大叔再次将喝到嘴里的酒吐在地上,狐疑地看着柴良,看了几眼后,却又笑起来:“嗨!也许,现在的好酒,都改这个味了,哈哈!”
柴良早就看出了山姆大叔的不痛快和对他的猜疑,但却苦于无法解释,只得陪着山姆大叔干笑几声。
“算了,今天就先不喝酒了,也许是我嘴里有股子怪味道,应该不是酒的原因。”嗜酒如命的山姆大叔大概是开酒开得心疼了,他怕再开一瓶又是这样,索性如此说道。
“不喝了,不喝了,我最近胃有点不舒服,其实也不能喝酒,还是喝碗小米粥舒服。哈哈!”柴良道。
“好,那咱们就吃饭,吃了饭喝茶!”山姆大叔道。
“好的,舅,我最爱喝妗子和丽芳熬的小米粥了。”柴良应景道。
“诶”山姆大叔似乎想到了什么,跑到饭屋里,从碗厨里又拿出两瓶白酒,拿进里屋,对柴良说道:“差点忘了,上次帮人家杀猪,人家送的,尝尝看。”
就在山姆大叔开启酒瓶,将白酒倒在两个杯里时,赵保安拿出了从黄小邪那里弄来的超级泻药,滴了几滴在柴良的酒杯里。
当发现帮人杀猪挣来的普通白酒竟然毫无异味时,山姆大叔对于柴良的猜疑,更加浓重了,柴良也显得更加尴尬而不自然了。柴良越是不自然,山姆大叔对他的猜疑便愈发的浓重。而山姆大叔越来越明显的不痛快,也便令柴良愈发的尴尬而不自然。
由于此种泻药见效极快,当山姆大叔和柴良酒兴方起时,药效已经起作用了。
见柴良手捂肚子,苦着张脸,山姆大叔觉得奇怪,就问他怎么了。
“要上厕所。”柴良说完,弯腰捂肚走出门去,来到猪圈门口。
打开圈门,见圈里那头大白猪正瞪着猪眼盯着自己,柴良哪里还敢进去?
见柴良在猪圈门口哭着张脸,畏畏缩缩的样子,山姆大叔知道他最怕自家那头大白猪,便摇摇头,往猪圈走去。
在这里,有必要向大家介绍一下赵保安家乡那时的猪圈兼厕所:
四面墙围拢的一个二十多平米的房间,有门无窗,猪圈内露天的半部分挖一个长两米半宽两米深两米的大坑,四围及底部砌以青石,作为猪的厕所c人的粪池并用以沤肥,叫做圈坑。
猪圈内有屋顶的半部分是猪的卧室和休闲区,那猪的吃喝在圈外食槽里,拉洒却要沿着圈内楼梯般的台阶一步步下到圈坑里进行,拉洒完后再一步步爬到圈坑上的安寝休闲区。
勤劳主人家的猪“猪教”颇严,那是自猪仔开始调教的,它们其实是挺爱干净(除去它们喜食人粪的癖好)的:一身清爽的发亮的毛,猪脸上,不说明眸皓齿也能接近唇红齿白。勤快的主人会给它在安寝休闲区布置一个安乐窝,还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