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傲慢地问道。
思拉见是如此,自然心里不爽快,便骂道:“我见到谁关你屁事!你要是再不离开这里,休怪我不客气!”。
话音刚落,只见一支暗器插中思拉的右臂,思拉尖叫一声,领头的又傲慢道:“这暗器上附着,若在一炷香内没有服下解药,便会毒攻心而死,现在我问你,你且回答我,我便给你解药!”。
思拉点点头,领头女子便问道:“你有没有见过一个中原人”。
“见见过几天前来了两个中原男子,一个已经死了,另一个现在还在天山的一个山寨内”思拉说起话来有似痛苦,看来毒已经开始腐蚀他的身体。
“那活着的人长什么样?姓甚名谁!”领头女子厉声道。
思拉向领头女子描述了面貌,说:“那人的名字他知道”随即指着身边的骨多。
骨多没有迟疑,便道:“那个人叫虚真,现在正在天山上!”。
听罢,领头女子与身边弟子说了什么,便把解药丢给思拉,正要离开,便被骨多叫住。
“还有什么事!”领头女子严厉道。
“敢问你们是不是要上天山?”骨多上前说道。
“不管你的事,若敢再上前阻拦,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不,我不敢阻拦,只不过要上天山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那里是信义教的地盘,而且最近那个叫虚真的子又在山上设了机关,你就这么闯上去,恐怕连山腰都到不了”。
领头女子听罢,圆溜了一下眼珠,便道:“那你可知如何上到天山?”。
“我自然不知”。
骨多说完,突然领头女子拔出了剑,大叫道:“放肆!你个鼠辈竟敢耍我!”。
骨多被如此指着,倒是很淡定,笑笑道:“不过我倒是有一个办法,你要是听我的,很快就可以上到天山去了”。
天山脚下不远,两个信义教弟子正在巡逻,此时,不远处几个狂徒教弟子正在追杀着一个男人,那人一身破烂,而且满身伤口,这正巧被那两个信义教弟子看见,那个被追杀的人跑到了他们身旁,虚弱道:“救我救我”而不久,那群狂徒教弟子也追了上来。
“你们干什么!”两个信义教弟子护着那个受伤的人,对那群狂徒教弟子叫道。
“这个人欠了我们钱!现在没钱还,我们要把他带回去,慢慢发落!”其中一个狂徒教弟子说道。
“我我上次不过帮他们做什了点苦活,得了报酬,他们就说我欠了钱我”男人说着,怪是可怜,那些信义教弟子听了,便问那几个狂徒教的一共欠了多少钱,便给了他们,狂徒教弟子便走了。
“谢谢谢”男人说完刚要走,那两个信义教的便叫他留住。“你现在走等会他们还是会再找你的,我们教主人好,特别喜欢帮助弱的人,你跟我们上山去,我们再叫教主帮你”。
男人听了,更是感激,便与信义教弟子上山去了。来到山上,那两个弟子便把男人带去见吐多布多,吐多布多听了经过,就叫那两个弟子给他准备房间和食物。
入了夜,虚真还在训练场上练武,此时吐多布多见他一个人,便也来到训练场,可见那虚真甚是入神,没有发觉吐多布多到来,吐多布多只好道:“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虚真察觉,这才停下了,看着吐多布多拱手道:“嗯,现在正是紧张时期,不多加练武,就怕哪天狂徒教的人又杀上来”。
“哈哈,你的机关术这么厉害,何必怕他们呢”吐多布多笑道。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机关术固然安全,但是总也有缺漏之处要是因为如此你丢了性命,那我岂不是犯了大错?”。
说罢,吐多布多突然沉思了起来:“嗯此问题我也有想过要是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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