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必然有点放松,起身道:“那骨多是这里的二当家,武功甚好,我一个泛泛之辈如何能赢?”。
韩生尘听到虚真说此话,便忍不住笑起来,说道:“你是泛泛之辈,可我不是”。
“你的意思是?”。
说罢,韩生尘便掏出一颗药丸来:“上次你说要与我来,我怕你是他们派来我身边的眼线,便给你吃了,可如今见面也不想是那些人,你且把这颗解药服下,这我才知道如何让你应付今夜的比试”韩生尘把药丸递给虚真,他惊愕地看着韩生尘,只好把药丸服下。
“你要怎么帮我?”刚刚吞下药丸的虚真咽着口水。
“江湖上流传着一种秘术,有武功的人可以把少量真气传入一个不会武功的人身上,而那个人可以在两柱香之内变为可武之人”。
“那你岂不是要传真气与我?”。
“正是!”韩生尘果断道,“不过你且记住,两柱香之后真气就会消失,到那时你就不再是可武之人了,所以你要在两柱香之内”。
虚真点点头,又好似不大明白,追问:“可我不会什么武功,到那时就算有这些真气相助,恐怕也只是乱打一通吧?”。
“也是,修炼武功不是一时半会能成事的”说到这韩生尘思索起来,“你当真不会什么武功?”。
“会,那倒是会点,自家里逼迫,便学了一些基本功”虚真说后,韩生尘便叫他打出来看看,只见虚真在韩生尘面前使出了一套武功,那武功有拳有爪,虽说简单,但对于初学者,此招甚妙,不过韩生尘看着虚真打拳,便有种熟悉感,貌似见过此招。
“你这功夫打得不错,但对骨多还是不胜武力”韩生尘犹豫了一下,“我问你,你真是要娶那姑娘?”。
“那是当然!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已经答应了那怎么能退缩呢!”虚真说得理直气壮,“要是当初你不替我答应,我能这么辛苦嘛”。
韩生尘听着又忍不住笑起来:“好好好,也不是完全没办法,在辽国有一种游牧民族,此族善于打斗,并有一种独特的打斗方法,拳抱摔跤式,这招虽然野蛮,但可以把敌人累垮,并且是你唯一的取胜方法”。
“可是这招学起来要多久?”。
“此招学的不是招式,而是毅力,你所用此招要抱住对手,但对手也并非不会反抗,到时若你坚持下,你便姓,若没能坚持,那就看他下手多重了”。
很快,一日便到了晚上,山寨没了雪花飘逸,但寒冷尚在,此时山寨没摆满了大酒席,都围着一座巨大平台,看来正是今晚比试之用。很快,酒席上便坐满了信义教弟子,而韩生尘与吐多布多还有忽那等零下的弟子坐成一桌,入座,吐多布多便与韩生尘敬酒起来,两人此时可是无话不谈,甚是快活,而这时的平台上也多了两个人,众人注视他们,他们便是虚真与骨多。
虚真已经被韩生尘传入真气,而看样子他还不是很放心,双手微微抖着,骨多恰恰相反,一脸带着不善的笑一直盯着虚真,霎时间,骨多冲来,虚真见状,低身一滑,来至骨多身后,骨多反应过来,手膝向后一顶,正好撞中虚真胸膛,虚真受不了那冲力,向身后飞倒出去,在台下的人看得胆战心惊,特别是忽那,心中早已如鹿乱撞。
虚真起了身,骨多没有留给他喘气的机会,一拳冲来,正要再次击中胸膛,虚真侧身一转,双手拳抱骨多腰部,使出了一个背摔,虚真被传入真气,力气自然也大了不少,骨多被摔到身后,头部落地,一咕噜倒在地上,但很快就翻身跃起,虚真没有等待,低身冲上去又抱住骨多身子,随后转入身后,双臂夹住骨多的胳肢窝处,用力挤压,骨多自然开始反抗,用力摇晃着身体,试图把虚真甩开,有几次险些得手,不过虚真谨记韩生尘的话,没有松手,咬牙忍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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