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的样子,如果今天不能给他们一个满意的解释,这顿揍是躲不过去的。
何大奎此时裂开大嘴哇哇的嚎叫起来:
“我的亲娘啊,你咋这么命苦啊,从小我就没爹,是你一把屎一把尿把我抚养大,多年的守寡让你吃尽苦头,好不容易到了该享福的时候,你却撇下一家人走了,这临走临走还摊上这么一档子怪事,儿子不孝,对不起你啊。”
何大奎的话无异于火上浇油,几个冲动的毛头小伙子安耐不住踢了我几脚,后来被那几位本家的长者给拦住了。
听着何大奎的哭诉,那些围观的父老乡亲也都跟着掉眼泪,大奎他娘在村子里是个老实本分的人,几十年守寡,名誉极佳,只要提到她,没有不夸她好的,如今出了这种事,大家自然把矛头指向了我。
“快想想办法吧,这种邪门的事不能耽搁,时间久了,怨气越聚越多,再诈尸了就更麻烦了。”
这时人群中不知谁说了这么一句话,不过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我看看那白刺刺的棺材,再看看那流血不止的棺材盖
我忽然想起来,二爷曾经告诫我,什么木头都可以用来打棺材,唯独那生长在墓地的树木是万万不能用的,他告诉我,生长在坟地里的树木是吸取死人魂魄精灵生长的,那是“阴木”,如果用来打棺材,对主家不好。
想到这里,我惊出了一身冷汗,难道
我不能当这个冤大头,于是我一把揪起跪在地上的何大奎。
“大奎叔,你先别嚎了,我问你,你这打棺材的料子是哪里来的?”
闻听此言,大奎顿时停止嚎叫,眼睛巴巴的看着我,然后又低下头,嘴里嘟囔着不知道说些什么,看样子,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
看他这个样子,我更加生气了,之前的猜测有可能是对的,我气不打一处来,继续朝他吼道:
“你今天当着大家的面,赶紧告诉我这打棺材的料子是哪里来的?你如果不说,你们家恐怕要大祸临头了。”
我这可不是吓唬他,我跟二爷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什么样的诡异事情没经历过,这东西说邪门一点不假,什么样的后果都可能发生。
大奎叔被我这么一吓,顿时脸色变的苍白,浑身不停的发抖,哆哆嗦嗦的说道:
“我我没钱买料子,自家的树又没有长成材,所以所以我就把村后坟地里的一颗老槐树给偷砍了回来”
“完了!”
我暗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我的猜测成真,顿时如坠冰窟,浑身冰冷。
怪不得你老娘昨天晚上一直缠着我,原来就是想告诉我,那口棺材不能用。
“啪!”
大奎的脸上结结实实的挨了那位本家长者的一个大嘴巴子。
“你个混球,你怎么能干这种事,坟地里的阴木你都敢动,你这是找死,这回看你如何收场吧?”
看来还是有懂行的,上了年岁的人都知道阴木不能做棺材的,大奎叔一开口,就引来好多人的责骂,围观的村民纷纷指着他议论着。
这下误会终于解释清楚了,责任不在我,刚才那几个跟我动手的小伙子向我投来羞愧的眼神。
我没功夫理会这些,现在的问题是如何处理后事,那位长者气的背着双手在院子里转来转去,何大奎也知道自己闯下大祸了,急的他不停的哀求那些人想想办法。
哎,这大奎叔也是无心之过,他要是知道阴木不能打棺材,他才不会自找麻烦。
哎,这都是穷逼的。
我心中想着,现在已经没有我的事了,心里就泛起了心思,如果自己一甩手不管吧,这心里过意不去,要是管吧,又没有绝对把握,处理这种事,当年我也只是听二爷说过那么一嘴,我这心里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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