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成了月牙状,双手碰上男人的脸,欣慰的道:“嗯,不错,一个有担当成熟的男人就应该能够直面当初的不足。”
习沉脸上一黑:“……”
抬手就捏在了她的鼻头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皮了?”
万泽伊皱着鼻子眉毛,叫了两声疼,决定反击,同样伸手捏在男人的鼻头上:“习沉,你家暴!”
男人松开她,挑起眉梢:“家暴?这就算家暴了?”
他俯首在女人下唇上轻轻啃了一口,重新眯着眼睛问:“那这算什么?”
万泽伊哄着脸,傻兮兮的笑两声,恬不知耻的道:“这不一样,这是疼爱!”
习沉:“……”
他这会儿又觉得这女人没变,还是一如既往的厚脸皮。
男人在她头顶低低的笑了两声,手已经顺着她的衣襟钻了进去,在吻上她的唇之前,只说了一句:“那让我好好疼爱疼爱你?”
万泽伊被他弄得咯咯发笑,双手怎么拽男人的手臂都毫无作用,嘴巴又被吻上,传出来的破碎音符格外勾人心弦。
本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在不知不觉间,两个人已经滚进了被褥里。
万泽伊很瘦,除了该有的地方有点肉,其余几乎都能摸到硌手的骨头,尤其是腰上,简直一点赘肉都没有,男人一只手都能圈住大半,盈盈不堪一握。
大约会有很多女人向往这样的身材,可是在习沉看来,她太瘦了,比两年前几乎瘦了一大圈。
男人的唇顺着她的唇角一路下滑,沿着她的脸颊一路蔓延到锁骨,停留片刻后往下再往下……
一只手掌掌控着她的腰,逐渐沉下去的时候,听到耳边女人的一声低吟。
习沉也不知道用一种怎样的心情,今天格外心疼这个女人,也许是因为她还是没有讲出来她这两年内自己是怎么生活的。
感受着这具消瘦的身躯,他甚至有些不敢问了,生怕她这两年过的不好,而他既没有参与,也无能为力。
听到了,只会叫他更心疼。
随着身躯的晃动,情不自禁的吻着她的身躯,唇留恋在那一片雪峰之后,又逐渐往下而去,叫女人不自主的扬起了优美的脖颈。
唇,落在一道触感不明显的凹凸上,如果不是柔软的唇,可能感受不到这去其他肌肤之间的区别。
男人一顿,他知道这是什么,甚至在每一次跟她亲密接触的时候,他都能感知到这一条痕迹。
是一道疤痕。
习沉不是没有想开口问过她,不过每次都是话到了嘴边便咽下去了。
可今天不一样,既然什么都说开了,他也就没什么要顾及的了,忽而抬起头,借着头顶的暖黄的灯光看过去,一条食指那么长的疤痕,比正常的肤色发白,可能是伤口回复的好,或者后期做过一些疤痕的处理,抚摸上去的时候,触感并不太明显。
接着灯光,还是能隐约看出当初伤疤的模样。
他脸色沉下来,抬头问女人:“生病的时候,谁在医院照顾你?”
万泽伊知道习沉突然停下来的理由,于是很淡然的回答:“Breeth,当初在加拿大就认识他一个朋友。”
男人脸色晦暗了不少:“没想过回来找我吗?”
万泽伊很诚实的摇头:“没有,因为当时还在想,这可是癌症啊,万一活不成了可怎么办,我一定死的远远的,这辈子都不会让你知道我死了,让你念想着我一辈子,却又一辈子找不到我。”
她的时候,眼底蓄着笑。
男人却在心头猛地抽痛了一下,心里酸得厉害:“你可真够坏的,走了还不想我安生?”
万泽伊勾着嘴唇笑得更深:“是啊,后来医生说是胃癌早期,我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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