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 他话音未落,江寒霜就被激得浑身一颤,被一阵汹涌的感受冲上头脑,大脑神经末梢都不受控制了般,只能低低的伏在男人胸口,忍受着所有的不适与快感。
浴缸里原本平静的水面,因着里面人的动作而被激荡出一阵阵的水花,湿漉漉的流淌在地板上。
也许是这样的姿势尤其的累,最后也是她哼唧求饶般的不愿意:“我不洗澡了,我要出去,封疆……你松开我……”
封疆只当这女人是求饶,听着耳边女人哼哼唧唧的强调,他非但没有怜悯的心思,却徒然生出一种更为强烈的占有欲和隐晦的残暴欲,就是想听这女人猫叫般的低吟,在他耳边如乐章般……
出浴缸的时候,是封疆把她抱起来的,女人迷离着双眸,窝在男人怀里去,气得一个字也说不出,她那么说,他最后还是没有放过她!
她刚被男人放下落了地,就气呼呼的拉了条浴巾从浴室里走出去,迈腿的时候脚下一软,还差点摔了,想好扶着门把手,才完全的逃离现场。
对,她就是逃出来的,不然谁知道这男人精力旺盛到什么程度。
江寒霜出了浴室,着急忙慌的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水渍,就钻进了被子里,她躲着男人,后知后觉的发现,被这男人套路得不轻。
她说封疆怎么会放着吴妈不用,自己亲手做晚餐,她要七分熟的牛排他就做七分熟,她要三文鱼寿司他就做三文鱼寿司,让怎么就怎样,却原来一早就蔫坏着心思,早就算计好了她。
她刚躺上床,耳边就想起男人在餐桌前说的那句【已经一周过去了,连她的生理期都牢牢记着呢,怪不得她姨妈刚走,男人就跟转了性似的,搞什么烛光晚宴,还一脸逆来顺受的样子。
原来啊,这男人早有预谋。
她这么脑子细腻的想着,听到浴室的门被男人推开,看着他身上挂着松松垮垮的浴袍,也就腰间松松的系了一根腰带,她掀起被子把头盖上,真是眼不见为净,在浴室里被这家伙吃干抹净,现在还来碍眼!
封疆看女人这幅样子,眸色晦暗不明,低低淡淡的笑着,脚上却没有停,躺在女人身侧,先是关了床头的床灯,然后才在她头顶低低淡淡的开口:“霜霜,现在才九点半。”
江寒霜没睡着,隔着被子当然也能听得见,一听他这么说,自然能意会到是什么意思,猛地掀开被子,怒声道:“封疆,你有完没完!”
男人唇上抿着笑,微皱着眉:“我等了六天,你就补偿我?”
江寒霜抿着唇,腮帮子鼓着,气得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男人也再等什么,直接毫不留空隙的欺压过来,让她有种招架不住的感觉。
所以,自从上次被江寒霜的姨妈拒之门外之后,封疆早就暗搓搓的算着,既然是小白兔,先喂熟几天也是好的。
她被压入床上的柔软里,一边承受着男人的狂风暴雨,还腹诽着男人腹黑有心机。
一次次的被推入波澜之中,飘渺得仿佛沉入海底的一条鱼,顺着海浪浮浮沉沉,沉沉浮浮……
直到后来,在她持续将近半小时带着哭腔求饶之后,男人才餍足了,放过她。
…………
夜色不深,但就这样被他们耗尽,飘渺的月色在窗帘的夹缝中露出一点,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
…………
第二天清晨,江寒霜感到眼角闪着阳光的光斑,觉得刺眼,才醒了过来。
不过,她腰上刚一动,就觉得四肢百骸酸疼的厉害,尤其是腰上,简直比来大姨妈的时候还要酸沉,脑子里自然也就想到了昨晚疯狂的画面,一帧一帧全部涌回。
她忍着难受侧头,却正好迎上男人正熟睡的俊脸。
想想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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