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都爬上车,瞬间20辆东风大卡发动了引擎,发出了巨大的轰鸣声,按着编号依次出发了。张云霄坐着金杯车里跟在队尾,今天是张云霄第一次带队拉砂石料,只是听说过这行当里的凶险的故事,但是没有亲身亲历过。
......
至于干起拉砂石料的活,一方面,帮助江总解决砂石料供应不及时的问题,另一方面,还是生存的考虑,毕竟还有可观的收入。这运输产生的费用都是大名负责报销,这样一来,相当于自己是一个押镖的人。同时,张云霄还有一个长远的考虑,这拉砂石料的活干好了,江总答应给自己一些小工程,这可是一个来钱的活,现在京都遍地都是工地,搞个小工程挣钱跟捡钱似的,既没有风险,也没有技术含量,随便在马路边上找几个工人就能拉起一支队伍干起来,而且是按天算工钱,有活就干,没活干就息着,也没个费用支出的。
西郊区的界河是一个大的砂石场,其他地方基本都是私挖盗采,规模也小,都是小打小闹,几乎所有车队都在界河砂石场拉砂石料,一方面质量有保证,含沙量高,沙子干净。同时,出产量大,每天24小时都能出沙子和机配石,不同规格的粗细沙也很齐全。
界河离清河湾花苑一期工地只有几十公里的路程,不一会儿,主道上大车多了起来,一辆接着一辆呼啸而过。在快接近界河砂石场的时候,车队越走越慢了,走走停停的,估计装沙的车太多,所以排起了长龙。在主道的另一边,一辆辆拉满砂石料的重车往外走,大部分都是前四后八的大东风,也有拉100来吨的黄河太拖拉之类的,个个把车邦压得很低。这帮车主们都是采取多拉快跑的策略,只要车拉得动,就拉到极限,反正使劲的操,这种拉法,故障率高,损耗大,大车一般三到五年就换新的。
过了一个多小时,路上一路纵队汽车长龙,变成了三路纵队,慢慢的下到河滩上。放眼望去,大大小小的拉沙车不下一二百辆,三台装载机同时作业,整个河滩传来巨大的轰鸣。
“霄哥,这砂石场规模不小啊,我们前面还有几十辆车,估计轮到我们就到中午了。”王世祖还挺兴奋,不停的向窗外眺望,这砂石场壮观的场景还是让王世祖有点的震撼。
“工地没砂石料了停工了,等到中午也得把沙子装上车!等米下锅呢!”歪斜在金杯车里的张云霄说道。
“海涛,这砂石场里有熟人吗?找找人是不是有什么门道可以快点啊!”张云霄突然问道。
“这砂石场的老板好像是几个老板合开的,有一个煤黑子,都叫他聂爷,有股份,我也没见过。”张海涛开着金杯,随着车流一步一步的慢慢地向前挪着,随口说了一句。
张云霄一听聂爷,眉头一皱,上次关停小煤窑把他们的拉煤的车堵得死死的,一粒煤也没有运出去,那次是政府行为,虽然没有正面接触聂黑子,但也是彻底得罪了,已经是冤家了。
“生意做得挺大啊,垄断了砂石料,日事万金啊~!”张云霄自言自语,点上一支烟,猛吸了一口,接着说道:“海涛,停车,我们几个下车走过去看看!”
离装沙点还有100米左右,张云霄戴着墨镜向装沙点走去,王世祖和李万三一左一右的跟着。
......
砂石场是现金结算的,50方一车的砂石料差不多5000元,卖出去6000元左右一车。当然张云霄不存赚差价的问题,他只要把沙子运到工地就算齐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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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河沙石场。
“韩哥,今天拉砂石料的真多啊,这tmd的快中午了,后面还有不少车等着装车呢!”一个穿着大裤衩,上身光着背,脸被晒得黝黑的男子正坐在电风扇前吹那刚洗完头的几根毛,说了一句。
“天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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