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靖声哄祖宗似的,将时欢哄好了,自己主动的从房间里出来,靠在墙壁上揉了揉眉心,只觉得心累。
他一向强势惯了,除了遇上景晨那样性子拧的人,再就是时欢了。
本来以为是个乖张的小白兔,现在看来,的确是乖张了。
说她得寸进尺,傅靖声想了想,算了吧,从头到尾都是他在逼迫她。
尽管她是不情不愿的倒贴着他,里面他作了多少梗,他自己心里还是清楚。
傅靖声坐在沙发上,心里十分郁结,指尖的烟徐徐的燃烧着,卧室里没开灯,窗帘也没有拉上,淅淅沥沥能听见窗外的雨声。
零星的火光闪耀着,忽暗忽明,傅靖声整个人都处于低气压当中,一直坐到天明。
相比傅靖声的处境,时欢明显好了太多,睡到太阳升起透过窗户照射进来,人才迷迷糊糊的转醒。
撑着坐起来,看着四周陌生的一切,才想起自己是在傅靖声这里。
时欢拿起床头的手机,打开一看,竟然有几十个来自姜可的未接来电。
时欢心里一慌,指尖微颤的点了回拨。
“嘟嘟”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姜可嘶哑的声音传出来。
“欢欢。”
听这声音明显不对劲,时欢捏紧了手机壳,担心的问道:“怎么了?怎么给我打那么多电话?”
那端重重的吸了口气,姜可压抑住呼吸,声线哽咽,“我我没事儿。”
没事儿才怪!
这明显就是有事。
时欢心里急的不行,两三下从床上下来,穿着鞋子就往楼下跑。
“你告诉我你在哪儿,我来找你。”
傅靖声在楼底下听见她的声音,抬眼看了看,直到时欢走到他面前,最后两人擦肩而过,都是一语不发。
时欢明显很急,边讲着电话边往外走。
走到门前时,又顿了顿,转过身来看傅靖声。
傅靖声眸色暗了暗,想起还没把门锁解开,迈着步伐走过去。
“你这么着急的去哪儿?”
“一个朋友出事了,我过去看看她。”
“我送你。”
傅靖声将门打开,盯着她有些发白的脸色道。
时欢摇了摇头,“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说完就走了出去,留了一个背影给傅靖声。
时欢拦了一辆车去西山公寓,也就是姜以珩送姜可的那套房子,姜可现在在那儿。
时欢找到姜可时,她缩成一团蜷缩在床上,紧紧的抱着自己,时欢心里一跳,连忙走过去量姜可的体温。
却在见到她红肿成核桃似的眼睛和惨白的脸时,吓了一跳。
“可儿,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姜可眼睛肿成一条线,张了张嘴,眼泪顺着划了下来,看的时欢心尖一疼。
将她扶起来坐好,不断地摸着她的脸,时欢担心的上下打量着她,自然没有错过姜可躶露在外的皮肤上的青紫。
还有密密麻麻的吻痕和指印。
“是姜以珩?”
时欢迟疑的问出,将姜可揽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
“欢欢,他他强迫c我。”姜可靠着时欢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眼泪簌簌的落。
时欢深深的吸了口气,她心里想的是一回事,这会子听姜可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你和他怎么闹成这样?”
姜可没吭声,闭上眼睛回想起男人极度愤怒和冷厉的脸庞,还有他粗暴残忍的举动,似不愿意响起,姜可瑟缩了一下身子。
时欢将她抱的更紧了些,一遍又一遍的轻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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