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发现,不过是模仿了他的字迹。再加上贝勒爷想要帮我解救她,这才和她走得近了些。
一招招一步步,似乎所有的计划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在这场没有任何硝烟的战局中,我们每个人都成了她利用的棋子,我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一件件一桩桩都有了说辞,可那日陷害我与太子爷存私一事又要如何解释?
她幽怨地望着我,就连身子都止不住的有些发抖,“我与你从小一起长大,你的存在对我来说甚至比我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我是有些事隐瞒了你,那是因为我替四爷不值。你知道,那日他在府上遇见我的时候第一句说的是什么吗?他让我安分守己,不要再出现在你面前。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充满了怜惜,我从未见过他那样。从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他心里有你。不但有你,而且爱你至深。可你呢,你除了十三爷以外可有把心思放在过别人身上。十三爷的命就是命,贝勒爷的命就不是命?所以我要除掉你,只要没了你,他就能过得舒坦些。为了他,我甚至可以去死,可你又为他做过些什么?你和他之间,我没得选!”
“那你就要害我性命吗?我可是你从小一起长大的至亲呀!”我猛地起身,抬手就要打她,可内心深处还是爱多过恨。我慢慢地放下了手,与她再无瓜葛。从此以后,她的生老病死与我无关,形同陌路。
可失去她,就像被剜了半块儿心一样的痛苦。除了哭,似乎再也找不到其它发泄的方式。我曾经奢望过她的隐瞒,也奢望过一切只是我的胡乱猜忌而已。捂着胸口处,只觉着快要窒息而亡。可比起这些,我更加心疼的是四贝勒爷。日后,他要腾出心思来搪塞紫曦,又究竟是福还是祸?不管紫曦说的真假与否,我都不能再让他存有任何幻想。大婚前,托小福子把那只簪子送还给了他。
心思,也不言而喻。
由于凌柱身份官位不高,四爷的封爵也只是贝勒,所以紫曦最终只能以格格的身份嫁给他。贝勒爷欣然接受,也没有再让小福子把簪子送回来。今年的选秀,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踩在雪里,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梅花开的正艳,昨夜忽如而来的一场大雪,让整个紫禁城都笼罩在一片白茫茫之中。紫禁城的冬天一年比一年要冷,屋子里又多添了几个暖炉。康熙爷正在午休,我们也难得惬意。王落落左瞧瞧右瞅瞅,从怀里掏出几块点心递给我和冬哥,“这可是魏公公打赏给我的,我都没舍得吃,特意拿来孝敬两位姐姐,赶紧尝尝吧?”
冬哥一脸嫌弃,“你好歹包上些东西再拿来给我们吃呀!你在怀里放了这么久,不觉着脏呀?”
“这不是出来的匆忙,一时忘记了!这可是万岁爷最爱吃的玉豆糕,好多人想吃还吃不着呢!”王落落也不示弱,又转头向我求救。我笑着摇了摇头,也不敢恭维。
康熙四十七年正月,重修南岳庙成,御制碑文。
四月,捕获明崇祯帝后裔,年已七旬的朱三及其子,斩于市。重修北镇庙成,御制碑文。
五月十一日,随驾巡幸塞外。康熙爷命太子爷,大阿哥,四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十五阿哥,十六阿哥,十七阿哥,十八阿哥前往陪同。收拾了一通,刚在帐篷里坐定,就听见康熙爷发怒的声音。
大阿哥向康熙爷报告了许多有关于太子爷的不良表现。比如,说他暴力不仁,恣行捶挞诸王、贝勒、大臣,以至兵丁“鲜不遭其荼毒”,还有截留蒙古贡品,放纵奶妈的丈夫,内务府总管凌普敲诈勒索属下等。种种不仁的表现,都令康熙爷十分不满。这些报告,虽有些是不实之辞,可康熙爷却对此深信不疑。
这个节骨眼上,恐怕就连魏公公都不敢上前说些什么,我自然也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在一处空旷的草地上驻足了下来。刚要伸个懒腰,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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