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真相大白(第2/2页) 湮华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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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证人。
“好好好,好个后生可畏啊,我老了,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最后几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太傅拄着拐杖,步步有声向堂外走去。
黎开看着老者远去的背影,眉目轻缓,紧握禅舒镜的手终于有了片刻松弛,细看之下,掌汗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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