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瑾瑜公主临走前是不是差人去过青草村?”顾念猜想南漠应当是要隐匿身份,所以转头看向顾星,这般说道。
“是,”南漠毫不犹豫的回答:“只是她派去的人见了谁我不知道。”
“那就是郑婆子没错了。”顾念说着,抬脚就准备往那边走去。
“你干嘛去?”南漠疑惑问道。知道郑婆子被瑾瑜公主收买了不是应该转头就走吗?怎么还凑上去了?
“看热闹。”说完,顾念就领着晓得那皇和顾星走了,南漠一个人蹲在树上只觉得有点懵。
走到人群外围,顾念看不是很清楚里面的情况,但是却能清晰的听到郑婆子一家的哭声。
郑婆子一辈子辛辛苦苦把两个儿子拉扯大确实不容易,但是坏就坏在她没有教她的两个儿子做个好人,郑雄和郑伟之所以落到现在这个下场,全都是郑婆子害的。
“我的儿啊,怎么就惹上了这么一个恶毒的女人啊,你说当初要是我们没有种他们许家的那块地她是不是也不会这么记恨我们了啊,呜呜呜我苦命的儿子啊!你这是死的冤枉啊!”
听着郑婆子在里面颠倒是非的哭骂声,周围人都有些难过的别过了头。生死关头,确实不管好人坏人都很可怜。
“官老爷!我愿意替我儿去死!求您砍了我吧!孩子不能没有爹啊!”
郑婆子在这边哭骂的声音越来越大,顾念看了看日头,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郑雄是肯定活不过今天了。
“午时已到,行刑!”
饶是郑婆子一家哭得肝肠寸断,午时还是来了。随着令官一声令下,刽子手举起了骇人的大刀,往上面喷了一口烈酒,高高举了起来。
“刀下留人!”远远的一阵马蹄声传来,来人手里举着一块翠绿色的令牌,策马冲到了法场边上。围观群众生怕马蹄踩到自己身上,倒是给来人让开了一条路。
“来者何人!”
“宫里的人!”那人身穿一身墨色劲装,手里举着令牌,大声道:“经刑部复案,郑雄伤人一案疑点重重,着收入大牢,暂不行刑!”
听了这话,顾念狠狠的皱起了眉头,就连周同知也愣住了:“可这案子是景瑞王爷亲自判的!”
“景瑞王爷判的案子难道就一定是对的吗?”说着,那人从怀里掏出了一封文书,让官兵送到了周同知的手里。
这话说得很不客气,但是却是这个理。不管什么案子,出了皇帝亲自下的令之外,都要经过刑部审查,如果刑部觉得案子有疑点的话,有权利打回去重审的。
周同知听了这话,又看了送过来的文书,倒是没了应对,只能挥挥手,示意大家伙儿都让开,差人把郑雄重新锁上,带回牢里继续关押。
人群散去,周同知远远的看了一眼顾念,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还是走了。
而郑婆子一家三口跪在那个骑马的人面前不停的磕头谢恩,看起来激动无比。
马上的男人回头看到顾念的时候眯了眯眼睛,最后却是什么都没说,转头就策马走人了。 “呸!不要脸的娼妇!你等着吃牢饭吧!”人群散去,郑婆子一家人也看到了站在原地的顾念,这会儿正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到顾念的面前,狠狠的呸了一口口水之后,趾高气昂的带着自己的孙子和儿媳
妇走了。
“姐姐!”顾星气得不行,正想上去骂两句的时候,却被顾念拉住了:“这个老娘皮太恶心了!”
听了这话,顾念摇了摇头:“跟她置气,你觉得值得吗?只会惹得一身骚罢了。”
虽然顾念口中云淡风轻,但是心里却是提高了十足的警惕。以郑婆子的性格,这会儿保下了郑雄,她肯定会想办法把脏水泼到她的身上,她现在更应该考虑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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