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几天,宁璨每次睡觉都会回到原来的位面,等了些天,系统终于有新的进度了。
宁璨早晨起来,洗漱,用过早膳,便站在书案旁练毛笔字。
斯于负责帮宴洵都磨墨,“公子,您也练得差不多了,休息一下。奴婢去厨房为您拿点小点心过来垫垫肚子,待会就要吃午膳了。”她心疼自家公子都练了一个上午的毛笔字了。
“不用了,咱们出去吃吧。”宴洵都不是女子,所以没有所谓的门禁,想出去就出去,根本无需跟任何报备。来到这个位面几天了,宁璨都还没有机会好好的出去溜达溜达。
“可是公子,您有病……”在身。
斯于话还未说完,便被宁璨给怼回去了,“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那傲娇又委屈的小模样,真心一点凶悍感都没有。
只听“扑通”一声,斯于单薄的肩抖如筛糠,垂下脑袋,遮掩住白得吓人的脸色。“公子,请您别生气。您还有……”她差点又把那个病字说出口,立即改口,“别气坏了身子。您想怎么惩罚奴婢都心甘情愿受罚。”
宁璨无奈地扶额,她还是习惯不了这些古人动不动就跪的行为。“行了,起来。我又没有生气。”
经过宁璨再三保证她没有生气,斯于才敢起来。
“公子,您要出门,奴婢去把学礼叫来,让他陪公子一起出门。”斯于说完,便走出门外。
宁璨这才想起,宴洵都还有一个书童名叫学礼。本来学礼是住在“渊镜院”的,后来娄氏拼命的把她搜罗到的美人塞进宴洵都的院子。作为晚辈,宴洵都不能拂了嫡母的心意,遂让学礼搬出去,腾出空间给院子里的莺莺燕燕住。
京城的街道十分繁华,行人如织,街道两旁的店铺卖着各式各样的商品,琳琅满目。宁璨就算生有十双的眼睛,也不够看。
她的眼眸子溜溜一转,悄悄地询问系统,“如果我把东西放进储物空间,能带回去吗?”
宴洵都俊雅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
对着宴洵都这张脸,系统是陌生,不过当他看到宁璨轻勾在嘴角的笑意。他心想,如果他有头皮的话,此时定是发麻的。
宁璨摆摆手,“知道了。本公子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随后回头问身后的书童学礼,“我们这次出来带多少银两了。”
宴洵都出门没有带银两的习惯,荷包都寄放在学礼身上。
学礼扯出腰间的荷包,正准备清算一下有多少钱,却被宁璨抢走了。他敢怒不敢言地缩着脖子,“公子,您小心点。”
宁璨拉开荷包的松紧绳,粗略的扫了一下,“本公子可真穷,出趟门,身上就只有三两银子。”
跟大手大脚,花钱如流水般的晏枫琉简直无法比。晏枫琉身上还没有宴洵都这么穷过。
学礼一脸的同情。他家公子怎能跟晏枫琉世子比呢。娄氏对大公子多好,每次有好东西都是大公子先挑,每个月的月钱也是大公子院子里的最多。他家公子院子里的莺莺燕燕,也是大公子挑剩不要的,才一股脑的塞进他家公子的院子。
更可怜的,他家公子得罪不起,还得忍痛收留那些花钱大手大脚的娇艳侍女。
“公子,这已经是奴才用了好几个月帮您攒的。”学礼不忍心说出实情,却也不想自家公子被蒙在鼓里。
“啊!”宴洵都苍白的脸色一脸的惊讶。我居然这么可怜。
“自从咱们渊镜院来了那些侍女,她们每个月都要求换一身新的排面,还有买各种的胭脂水粉。一到换季就变本加厉,必须重新订做三身的新衣裳。”学礼每次想起这个就肉疼不已。
好险公子看病的医药费是用公账的,要不然公子连看诊费都要付不起了。
“居然有这事,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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