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来说亲,时应棋一想他不就是情伤吗,以毒攻毒不就好了,所以自作主张的收了不少姑娘的帖子,对所有媒婆说要合八字,到时再给回话,做为哥哥来说时应棋还是比较负责,让人逐个姑娘去打听,花钱找人把那些姑娘的画像逐个的画好,然后一一的拿到时岳麓的面前。
“哥你这干嘛呢,再怎么你不成亲我可是不会动这个念头的。”时岳麓刚刚好一些,就被时应棋拿来的这些画像和名帖搞晕了头。
“我可不会为了一个女的喝晕两天。”
见时应棋这么说,时岳麓一紧张,立刻出门看了一圈,好在没有旁人在,时岳麓回过头,时应棋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你这人怎么张口胡话。”
“我胡话,你只能自己哄自己,不用你说我就知道,你说的那个人姓严,哎我就不明白了你既然喜欢那姓严的姑娘,你怎么就不开口说,至于买醉吗。”
听时应棋这么说,时岳麓重重的叹了口气,坐到椅子上面一脸的落寞“哪有那么简单,我是什么别人或许不知道,难道哥哥你不清楚吗,就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配得上她。”
“你这话什么意思,有时候我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说你就看不出来那姑娘对你也有意思,你两都看得上对方不就可以了吗,哪有这么多那么多问题,你还是我弟弟吗。”
“我原本也不是你弟弟。”时岳麓就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话,这句话让时应棋也楞了一下,原来他的根结在这里,时应棋从来没有把时岳麓看外过,从小到大时岳麓都格外的懂事听话,什么祸事即使不是一起闯的,最后担下的都是时岳麓,时应棋从来没有想过他这个什么都好的弟弟会有这样的想法“这么多年父母都没有外待我,有些时候他们对我比对你还好,可毕竟我是一个连自己出处都不知道的人,哪里有办法与人家相对。”
“你就是我兄弟,别想些有得没得。”时应棋放下那些画卷“我问你,你想想看,如果你不是我时家的孩子,那些人会叫你少爷吗,我看你就是饭吃多了整天的瞎想。”
“栖春不是你的孩子吧,他们也都叫她小姐,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哥。”时岳麓认真的看着时应棋就等着他回话“你是不是知道我到底是谁。”
“你是我弟,没有别的。”时应棋瞪着眼看着时岳麓,时岳麓笑了笑撇过头,没有再说话,时应棋就这样看着他,站了好一会“你真想知道,那就跟我来。”
两人走到了祠堂,这里面全是时家历代祖先的牌位,时应棋与时岳麓先点了香,又对着这些牌位拜了拜。
“今天的话,我只在这里说,你刚才那些话我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的,你不能那样去问父母,他们知道了会伤心的。”时应棋又燃了柱香给时岳麓“给你母亲上柱香吧。”听了时应棋这句话时岳麓有些惊讶,这些牌位他很熟悉,他倒是有些惊讶的看了看牌位,又看了看时应棋,实在是不相信他说的话:“你拜了这么多年的大姑母就是你亲生母亲。”实在是不敢相信这话是从时应棋嘴里说出来的“当年大姑母因为难产,最后就只保住了你,你的命是用你母亲换回来的。”
“我父亲呢。”时岳麓还是有些不能相信,自己母亲是自己叫了那么久的姑母。
“你父亲出去打仗,然后就再也没有消息,姑母只剩最后一口气,把你托付给了祖母,说不能让你孤苦伶仃,就这样过继给了父亲。当年因为母亲地位太低,祖父母与父亲是断了亲的,所以按道理说,其实只有你一个人是时家少爷,我什么都不是。”时应棋见时岳麓脸色并不难看“这件事你不问,谁也不会说,毕竟姑母是临终托付,我没想到这件事在你心里藏了这么久。”
“哥,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时岳麓看着时应棋点头后,眼泪一下就没有控制住,就那样哭了出来,好像不能控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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