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夏临渊说自己茶水喝得有些多,叫叶舒强先宽慰宽慰夏临渊,自己就去追史玉兰。
跟着史玉兰走了一段,在确定左右无人之后,才赶到史玉兰面前拦住她,史玉兰脸上明显有些泪痕,看样子也并不是很好,她看了看时应棋别过头拿袖子遮了半边脸。
“在我面前没必要遮掩了,当初你与夏临渊成亲之时我便已经知道这事,只是我没想到你还真好意思这样对夏临渊,现在这样对于你对于他都好,余下的话我不必说。”时应棋语气不善就这样对史玉兰说着。
史玉兰笑了“呵呵呵,无论我肚子里孩子是谁的,夏临渊都是和我成了亲,你也听他说了他想要一个孩子,你看他还是爱我的,无论怎样的我,你知道他这些天对我有多好吗。”
“能有多好,要是好他不会在你这个时候,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离家,你就不想想夏临渊与你成亲以来除了相敬如宾以外,有过半分的亲密之举吗,你当真认为他是喜欢你的。”
“时应棋,无论怎样都是我与他的事情,与你好像没有太大的关系。”史玉兰已经被时应棋逼到了火的地步,脸色极其不好看“有些话我也不必说清。”
说完史玉兰就要走,时应棋没有拦她,只是幽幽的说了句“当全京城都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不知道大家说史小姐难听些,还是把夏临渊说的难听些。”
时应棋说着又故意的笑了笑,满意的走回去,他不用看也知道史玉兰脸上的表情。
回到夏临渊面前时应棋又装出一副关心的模样,一丝都看不出刚才他对史玉兰说话的模样。
第二天时应棋就带着一帮人,回了时县,就好像之后所有的事情其实与他都没有什么关系一般,就连夏临渊也没有看出一点点问题。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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