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睡醒了时应棋就去找铺面,就好像他真要在这里做生意一般,张晋华看似漫不经心的跟在他后面,实际上眼睛到处看着,既没有人有意无意看着他们,也没有尾随的人,时应棋走在前面,声音平常的与商铺的人闲聊,无非就是生意如何,商铺租价什么的,一圈下来时应棋也有些累了,随便坐到一个茶铺里。
茶铺里只有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头发已经花白,见有客人抬头看了他俩一眼,用沙哑的声音问了句“要什么茶。”也没有多客气的感觉,时应棋撇着眼看了看,说有什么茶上什么茶。
说完招手叫张晋华也坐了下来,看着街上的人,对张晋华说:“我啊以前在老家,没事就喜欢坐在店门口往外看,我喜欢看这些人忙来忙去,就在想这些人都在忙什么呢,总感觉别人的事好像与自己的格外不同一般。”
“或许调换了位置,你依然会这么想。“
“哦,对了我一直想问你,当初,就是我刚到京城那会,因为路遇歹人,我也曾经乞讨了一段时间,混迹京城外面的破庙,这样一想就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说着又对张晋华笑了笑“你那个时候是不是隔段时间就会施舍一次,还真是大善人。”
“也不是,只是还罢了,哪有什么善不善的。”张晋华也看着路上来来往往的人,眯着眼看了看“当年如果不是他们的帮扶,我也只是路边一堆枯骨,我也是被那些乞丐养大的,每次他们讨来的那些吃的,总都喂我一口。”
“哈哈,你还受过这种苦头,你身边不是还有一个那啥吗。”
“他啊,原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养小孩,还以为只要晒晒太阳,喝喝水就能长大,都和他一样。”
“哈哈,木头。”笑着那老头就把茶水端了上来,粗陶的器具,里面盛着碧绿的茶水,茶叶都是很漂亮的芽尖,沉沉浮浮的在碗里,时应棋有些惊讶,这么普通的茶摊,竟然有这么好的茶叶,也是难得,不由的就拿起茶碗,一股好闻的茶香扑面而来,的不是一般的粗茶,稍微喝了一口,舌尖一股茶叶清香,咽下后回甜,茶叶有一点点淡淡的涩味,也就是因为这一点点的涩反而让茶香持续的时间更长“好茶。”时应棋的声音很大,要是普通老板一定会客气两句,或者会夸耀几句才对,但这老板,半句话都没有,继续低头忙自己的,时应棋先是有些奇怪,有些玩味的看了看那老板,笑着对那老板说:“你这是好茶叶,不知道老板这是什么茶,不知道怎么卖的。”
那老头抬眼不太友好的看了看时应棋,语气也不太客气的说:“要喝你就喝,茶叶不卖。”
“不卖?”那有这样做生意的,时应棋奇怪的看着这个老板,对方满不在乎,自己忙自己的,时应棋转头对张晋华说:“这老板有点脾气。”
“你看那个黄衣服的。”张晋华用手指着一个黄衣服刚从街角刚刚走过去“那个人已经在这里来来回回的走了四五遍了,不止是他,还有那个,都是一样的,他们好像一直在重复这样。”正如同张晋华说的,过了一会那个黄衣服的人果然又走了回来,好像也没什么目的,果然不止那个人好几个仔细看起来都是在来回的晃荡,哎,这是怎么回事。
两人就这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完全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结了茶钱两人从茶摊出来,这才观察起这些看起来极其普通的人,没有朝气的感觉,就好像是放了好几天没有水分的白菜一样,每一个人都是可以活动的白菜。这样看来问题应该不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两人晃晃荡荡的来到城门,想看看可不可以出城,但城门还是之前的城门,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为了试探,他俩还真的往外走出去,没有任何阻碍,并不是不能离开,那这里面的这些人为什么就不出来呢,时应棋在城外站了好一会,阳光有些大,在那里晒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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