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肚子已饿,等会,太子起床后,我再说吧。”
张驰怔了一下,却追了上去。
杨轲狼吞虎咽,张驰站在一旁,道:“将军肯定一天没进食了。”
杨轲抬头一望,才发现这张驰跟着他进来了,也不言语,只示意他坐。
“宣州可有战事?”
杨轲喝完最后一口汤,习惯用手背去抹嘴角时,一条热毛巾已递到他手上,原来是婢女递过来的。他用热毛巾抹了嘴,挥挥手,婢女退守去。
“呃。”杨轲怔了怔,想不本和他谈论起国家机密,不料控制不了自己,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没有杀张觉?”
杨轲吃惊地望着这个眸子一团火的年轻人,难道他参与了国家机密?连这个都知道。心里思忖了一下,记住王中安说过——那琴师也太张狂了,竟然当着太子的面,没等太子表态,就连连摇头否决我的想法,若不在太子府,老子早就一刀抹了他——从这点看,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是太子的心腹幕僚?到了这个时候,藏藏掖掖也没太多的必要了,他道:
“杀了!”
张驰神色凝滞,一会儿,竟然站起来,挥舞着长袖道:
“那你们肯定是杀了个假张觉!”
“啊?”杨轲身子往后一仰,惊得合不上嘴。
“杨轲你可回来了?”
杨轲和张驰突然听得背后一声问话,回头看时,只见太子一身便服站在他们身后。杨轲起身伏地一拜:“末将参拜殿下。”
“免礼,有何要事从边关回来的?”
杨轲看到太子眼里有些吃惊,但又要表现出镇定的复杂神色。便道:“末将有要事禀报。”
太子一转身,急急地向正厅走去。
杨轲跟上。
张驰也跟上。
太子坐下,道:“免礼,直说吧。”
杨轲望了一眼张驰。
太子道:“都坐下。”
杨轲说:“大事不好,朝廷密旨要我们杀了张觉,可王中安不肯,他说张觉足智多谋,留着大有用途”
“果然杀了一个假的?”张驰忍不住大声发问。连他自己也觉得有点犯规,在太子府上,他一个少卿,没等太子说话,竟然这样失态。
“呃。”杨轲道:“我劝他必须按朝廷密旨行事,他不听,选了一个跟张觉长像差不多的兵士,叫到州府,兵士还不知道叫他来是怎么一回事,王中安抽刀就砍下人头。送到金国。金国人也不蠢,派了密剌,侦得张觉还活着的准确消息,金将完颜宗望上门来索要张觉。王中安抵赖不过,又只好把张觉杀了”
太子一听,连说:“坏了,坏了,坏了。”
一时,空气都凝固了。
太子怒气冲冲地站起来,又连吐了三声“呸”,道:“王中安本我大宋堂堂的将军,为何耍此小聪明?最后张觉还是被杀。给金人一个犯我大宋的借口。此人当杀!”
杨轲睁圆了眼睛,生怕太子说到自己也有失误。
张驰见太子如此动怒,本也气得说不出话来,平静片刻,缓了缓,慢慢道:“殿下勿怒,此事还有办法。”
“有甚办法?”
张驰看见太子又坐了下去,杨轲的眼神里透出一片期望。他轻声道:“朝廷应该下旨,明言杀张觉是朝廷的主意,而王中安故意违反朝廷明旨,因此,应速将王中安杀了。以息金人之怒。”
杨轲尤感受辱,王中安虽然违旨,降职,乃至削职为民都应该。但杀王中安,他不同意。一个边塞将领,要说不爱国,那是污蔑他。于是,他冲口而出:“他也是为国着想,只是没料到事情走到这一步。”
张驰道:“为国戌边,不论其心好坏,而在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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