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意识到墨澜冰冷的目光,吏部尚书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僭越了,慌忙擦拭着头上的冷汗,然后谄媚的上前将箱子打开,一道金光随即从箱子里迸射出来,墨澜的视线也被吸引过去。
整整一箱子的金砖,被码放的整整齐齐!
吏部尚书掩饰不住的得意,“这定是那阮经宁答应送来的银子。”
澜王看着眼前的金色,眼中的神情也微微放柔,压在他心中整整两年的石头好像突然变轻,只要有了银子,哼!谁也别想控制他!
此时墨澜方才还在责怪吏部尚书的想法突然就这么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压了下去,是了,忙活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这些吗?至于吏部尚书做的这件事,他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压下来,探花郎这次就算是冤枉的又如何?成为他上位的垫脚石,他应该感到荣幸才是......
探花郎杀害太傅之孙的事情,就这么在墨澜有意的推波助澜之下,迅速的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童府。
陶怜儿此时正在府门口和护卫纠缠呢。
“你们别拦着我,我有重要的事要出去一趟。”陶怜儿这两年间一只顺风顺水的,还从没被人这么刁难过,因为童将军下了命令,这两个人死活就是不让她出去。
陶怜儿当即就怒了,恨不得让放出手把两人教训一顿,如果这两人是童府的吓人倒还好办,她在童府树立的两年威严,也不至于让人拦住不让出去。
偏偏童将军似乎也知道童府的下人对她不管用,所以派来拦住她的人都是跟着童将军血与沙场的属下,对童将军的话那是言听计从,关键是伸手不凡。
在风不能下杀手的情况下拦住陶怜儿简直戳戳有余,所以双方就这么僵持在了府门口,就在陶怜儿火冒三丈,快要忍不住的时候,童毅蒙过来了。
“怎么回事?”
一声询问,拦住陶怜儿的两人见了童毅蒙礼节性的点头,“小将军,属下们是在执行将军的指令。”
言外之意就是请童毅蒙不要多管闲事,童毅蒙闻言,突然冷笑起来,“怜儿又不是罪犯,你们这样管着她做什么?今日是我让怜儿出去的,你们谁敢拦住?”
陶怜儿狐假虎威的扒着童毅蒙的袖子,耀武扬威的看着两人道:“听到没有?赶紧让开!”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的上前一步,摆明了寸步不让,陶怜儿没想到有人撑腰这写人还这么嚣张。
童毅蒙却是将陶怜儿的后背轻轻一推,“想出去就去吧,玩够了早点回家。”
说完,童毅蒙就拦在二人面前,陶怜儿心中划过一抹暖流,想到自己事情还挺紧急,也就没在废话,提起裙子就往外面跑去。
那两人想上去追,被童毅蒙拦了下来,于是三人便顺势打将起来,一双黑靴突然出先在不远处,一声中气十足的喝声响起,“都给我住手!”
那二人听见这个声音都不得不收了势,童毅蒙也没有纠缠,而是转身朝童将军的方向看过去,接着行了一礼,“爹!”
童将军皱着眉,神情威严,鼻尖冷哼,“跟我过来!”
童毅蒙面不改色,直接跟着童将军过去,童将军径直去了书房,然后转身威严十足的看着童毅蒙,“为什么拦住我的人,你应该知道是我派人拦住怜儿的。”
童毅蒙解释,“儿子只是尽了哥哥的责任,怜儿不是烦人,她想出去,爹实在不应该拦着她。”
童将军闻言沉默了一会,“难道你也以为我是在故意关着她?她一出去,绝对会去找离王。”
童毅蒙摇头,“儿子知道,可是这没什么不对,怜儿和离王殿下本就有婚约,再者离王欢喜怜儿,并无不妥之处,”
童将军冷声,“但是我不希望怜儿卷进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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