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皇甫言之的挑衅,郡千机根本就不当做一回事,他慢悠悠的喝了口茶水,漫不经心的开口。
“城欢平日里是个极其要强的女子,但府中事务她总是懒得打理,大多数的时候都是二小姐在忙,她这个做义姐的最愿意做的就是偷懒。现如今她病了,二小姐又不好见外男,本皇子只好担起顾府的责任。”
“三皇子与这顾府并无关联,顾府里女眷众多,三皇子还是注意点。”
对于皇甫言之来说,就算是郡千机是祈炎国的皇子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平城是琅月国的城池,他郡千机也不可能在平城做到只手遮天。
与皇甫言之对视的一瞬间,郡千机露出一丝讥讽的笑,他不得不承认皇甫言之的确是一个真汉子,虽是书生却有勇气和担当和一国皇子抗衡。
不过郡千机很不喜欢这个皇甫言之,不是因为皇甫言之心里装着顾城欢,自古有云百无一用是书生,这种人也就只能做绣花枕头,真到了危难之时他没有办法给顾城欢想要的生活,更何况他身上已有婚约。
“本皇子记得没错,言之公子的身上现在应该是有婚约在身,不知言之公子现在还来顾府叨扰城欢究竟是为何?言之公子,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城欢着想,你可知此举会给城欢带来多大的麻烦!”
“照三皇子如此说,那三皇子整日待在顾府岂不是更不合礼数!”
电光火石间郡千机和皇甫言之毫不畏惧,郡千机满身的戾气让皇甫言之失神,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在气势上完全输给了郡千机,但是他不甘心。
面对皇甫言之的质疑,郡千机回答的十分坦然。
“城欢是女帝义女,本皇子是祈炎国的三皇子,本皇子与城欢本就是门当户对,更何况城欢本就是本皇子的女人,本皇子留在这顾府应该不用向其他人报备吧。”
郡千机的话说的随意,一旁的李引脸色却是有些难看,郡千机的话摆明了是要弃小姐的名声于不顾,虽说郡千机平日里对待小姐真的是很用心,大家也看得出来小姐对他的不一般,可是这种有辱名声的话是不能乱说的。
同样震惊的人还有皇甫言之,他没有想到郡千机能够在这里说出如此大言不惭的话,像顾城欢这样的好女孩又怎么能够被这种人羞辱!
想到这里皇甫言之握紧拳头,恨不得给眼前人一拳,但是他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
感受到皇甫言之向自己投来恶狠狠的目光,郡千机表现得十分淡然,继续说道。
“言之公子说到底都是有婚约在身的人,既然你动不动就把圣贤书挂在嘴边自是知晓即将要成婚的公子应该与尚未及笄的女子保持距离,有些话本皇子不说你也能明白,何必一定要让本皇子把话说的过于难听!”
“你!”
郡千机的话如同点了皇甫言之的死穴,和凌家的婚事本来就是他不想答应的,可是他很清楚自古以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是他再挣扎也改变不了结果,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如此焦虑,尤其是得知顾城欢出事后。
见皇甫言之沉默,郡千机不打算就此放过他,而是来到他身前,字字珠玑。
“皇甫言之,你我之间明人不说暗话,就算是你没有婚约在身也不可能娶到皇室的女人,本皇子劝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城欢不是随便的男人就能够驾驭的,更不会是像你这种书生!有些梦能做得,有些梦做不得!”
“李引,派人将言之公子送回皇甫家,就说是本皇子的命令。”
“是。”
看着郡千机离开的背影,李引只觉得身上湿漉漉的,他方才出了不少的汗,他不得不承认这位祈炎国的三皇子还是很有魄力的,三两句话就让皇甫言之瘫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郡千机从前厅回朝歌居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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