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厉声说到。
“刁民皇甫清闲故意扰乱公堂,来人!将他亲自送回皇甫府!从今往后不许踏入此案公堂一步!”
赵休云的决定引得百姓们的一阵叫好,翠莺的父亲却是不干。
“赵大人明鉴,二老爷是草民请来坐镇的,若是二老爷走了草民与内子便是没了主心骨啊!”
“原来皇甫清闲才是你们的主心骨啊,死的是你们的女儿,她似乎和皇甫清闲没有半分关系,怎么就牵扯到这件事情上了?难不成你们的女儿与皇甫清闲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要不然以你们的本事怎么可能会皇甫家的二老爷扯上关系?赵大人,本皇子觉得此事还需再进一步调查,也许这里面当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郡千机及时从翠莺父亲的话里找出漏洞并顺势反击,很显然郡千机达到了预期的效果,此时翠莺父亲的脸色十分难看,皇甫清闲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
赵休云见郡千机有意要揪着皇甫清闲不放,无奈之下他只好对衙役吩咐道。
“还不快将皇甫清闲带走!”
“是!”
得了吩咐的衙役们自是不敢在公堂上过多停留,随后拽着皇甫清闲走出公堂。郡千机看着赵休云此时的神色却是久久不语,就连顾城欢都看出赵休云是有意包庇皇甫家。
见皇甫清闲已离去,赵休云对郡千机恭敬地说到:
“三皇子的提议本官会考虑的,下面开始审案。”
赵休云的态度在明显不过,郡千机虽有怒火也不发作,倒是饶有兴趣地看着赵休云,他倒是要看看赵休云最后能够给出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威武!!!!
一阵顺利的开场,赵休云也省去了最考试啰里啰嗦的话,直奔主题。
“嫌疑人顾城欢,被害人死于你所经营的酒楼,仵作已验尸确认翠莺所服之毒是皇室的秘药血泪,对此你可有话要说?”
“草民对仵作的验尸结果没有异议,但这并不能代表毒是草民下的,草民表达的只是对县衙办案的能力不产生丝毫怀疑。”
面对赵休云的问题顾城欢可谓是回答得相当严谨,在公堂之上就是这个样子,若是被人找到任何一句话里的漏洞,事情就会朝着极其不好的方向发展。
很显然顾城欢的回答并不是赵休云想要听到的。
“那本官派人在贵府搜查出血泪,不知你要作何解释?”
“草民无需做任何解释,草民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这毒药草民府中的确实有,那是草民太子身份被废时从宫中带出来的,一直由草民保管着。”
“这血泪本就是皇室的秘药,旁人轻易是不会得到的,你怎么就能确定翠莺所食之毒不是你府上的?”
“赵大人若是找出了证据就不会在公堂之上问草民这个问题,可见大人也只是猜测,不是吗?就像大人所言,这血泪是皇室的秘药,旁人轻易是不会得到的,可是宫中本就鱼龙混杂,这种药想要流传出来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再者如今的世道有钱便可以解决一切问题,草民自小在政场上得罪的人就不在少数,草民实在是怀疑此事是遭某些有心人的陷害。”
顾城欢的回答令赵休云哑然,看着赵休云欲言又止的样子郡千机在心底里称赞顾城欢。
别看顾城欢年纪小,她自幼遇到的事情是同龄人遇不到的,因此她在处理某些问题上总是异常地冷静。
“你这个女人!你就是仗着自己的身份便在平城为所欲为!若不是你!我的女儿也不会死!我的女儿啊!你死的好惨啊!”
翠莺的娘亲眼见着顾城欢话里咄咄逼人的气势,她只能用哭泣来博得同情,只是赵休云根本就不吃她这一套。
只听得赵休云将案板再一次拍响,而后厉声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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