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压力,这是一个过程,你我都要接受的过程。”
郡千机的话在顾城欢的耳畔萦绕,看着身前的人,她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意,或许他真的就是帝王的不二人选,亦或是他一直在为帝王之位做准备。
他和自己不一样,顾城欢深刻地认识到这个问题,她是一直以来被月心雅所疼爱的太子,没有人会明目张胆地公然与她争夺太子之位。
但是郡千机不一样,单从郡千扬对郡千机的追杀就可以看出来郡千机这么多年来所承受的究竟有多么地残酷,这种残酷是顾城欢无法想象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她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去帮助眼前的这个男人。
如此想着顾城欢却是不愿意表达半分,她收敛了思绪,重新展露出灿烂的笑容,对郡千机说到。
“郡千机你知道吗,你一本正经的样子我还不大习惯呢。”
“那你是想让我不正经一点吗?”
“”
和顾城欢玩笑几句后郡千机便离开了县衙,从县衙出来时郡千机迎面遇到了不速之客,钟离兮。
今日的钟离兮明显心情特别好,尤其是见到郡千机之后,满脸的笑意堆积在一起格外令人惊恐,郡千机却是不在意这些。
钟离兮见到郡千机立刻迎上前去,仿佛与郡千机是熟人相见一般。
“三皇子,多日不见,不知三皇子近日在忙些什么?”
“本皇子在忙着什么难道钟公子不知道?”
郡千机说这话时故意看向钟离兮,郡千机的眼神无比地尖锐,看得钟离兮一个激灵,随后极力掩饰着什么。
“三皇子说的话钟某有些不大明白,不过钟某看得出来三皇子对我们琅月国这位被废的太子殿下极为关心。恕钟某多一嘴,月家的人不是好惹得,这轻易啊别去沾惹,尤其是咱们这位顾大小姐,这趟浑水你若是打定主意趟下去,只会万劫不复。”
钟离兮最后一句话是倚在郡千机的耳边说的,郡千机明显感受到钟离兮语气里的嘲讽,他暗自压住心中的怒意,笑着说到。
“月家的人是不好惹,但是城欢她姓顾,本皇子一点都不怕,哪怕是万劫不复。但是钟公子可是要明白沾染到月家的人会是什么样的下场,一般在战场上先锋永远都是炮灰,除非他有神明庇佑。不过,一般做尽缺德事丧尽天良的人神明都是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郡千机的话字字珠玑,钟离兮的脸色铁青,看着钟离兮一脸的不自然郡千机潇洒离去,离去时还不忘提醒钟离兮一句。
“皇甫家有言之,城欢是会看在言之的面子不计较一切,但是钟家可和顾家没有半分关系。”
翌日一早,平城县衙门外聚集了许多百姓,今日正好是合家欢酒楼一案公开审理的日子。
顾城欢很早就起身了,在依妙和依巧的服侍下简单梳洗,尚未用早饭赵休云便派人来请顾城欢上堂。
顾城欢昨夜睡得异常踏实,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她经常夜不能寐,但昨天郡千机离开后她似乎调整好了心态。
此时的公堂上翠莺的娘亲与父亲跪在地上,哭泣的声音从未断绝,坐在一旁旁听此案的郡千机看到翠莺娘亲悲痛欲绝的样子眉头微皱,他能够感觉到公堂外的百姓眼神里流露出对翠莺娘亲的怜悯之情。
这样的局面对顾城欢很显然是十分不利的,思索间郡千机注意到对面皇甫清闲冷笑的神情,为了顾城欢郡千机选择隐忍不发。
很快顾城欢也出现在公堂之上,众人只见一约莫十一二岁的女子一席青衫缓步来到公堂之下,顾城欢见到赵休云礼貌地施了一礼。
“草民顾城欢见过县丞大人。”
顾城欢恭敬的语气一出,皇甫清闲却是微微一愣,公堂外的百姓们开始小声地议论着,他们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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