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带路。”

    “好咧。”局长语气讨好，在前面带路，打开一个调查室的门，江萱姿就在里面，一转身对上夏老的眼眸，吓得跌坐在椅子上，满脸恐惧，看着夏老一步步向她走来。

    局长正想也进去，被金左叫住，“局长，我有些事情想请教你，不知道你有空赐教吗？”

    局长一脸激动，“有有有，当然有，只要我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

    “那就麻烦局长了。”金左笑了笑，请局长到另一边谈了起来。

    室内，

    “怎么，不认识我了？”夏老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看着她。

    “不，不。”江萱姿反应过来，坐正，声音带着颤，“夏老，您怎么来了。”

    夏老冷哼，鄙夷的眼神，“我要不来，你都忘记你是谁的人？”

    扑通一声，江萱姿跪在地上，眼珠子震动，“夏老，江萱姿不敢，只是萱姿在很多年前已经选择退出，你是不是不记得了。”

    “我同意了吗？你说退出就退出？”

    江萱姿对着他磕头，“夏老，你说过只要在黎文睿老婆身上下了药，您就让我退出的。”

    “你听错了。”

    “。”江萱姿低着头，眼底全是不甘，明明就是这个条件，现在就用听错来唐塞她，要不是她体内根深蒂固的恐惧，她才不想向他磕头。

    “抬起头和我说话，我啊，喜欢看着你的眼睛说话。”夏老看她一眼，伏着地，刻意不起。

    江萱姿一手，抬起身子，准备要站起来。

    “我要你站起来了？太久没有管教你，连基本的规矩都忘记了？”

    江萱姿听到管教这个词，像是触发到身体某个开关，那是深藏在她最深处的恐惧，一下子跌在地上，“夏老，萱姿不敢，萱姿知道错了。”

    夏老单边嘴角扯起，“不敢？我看你敢得很。”

    “夏老，您有什么事要萱姿去做的？”江萱姿知道，没有事情他是不会来找她的。

    “哼，倒是看得清。”夏老站起身，“走吧，我带你出去。”

    江萱姿惊讶抬头，“您，您要带我走？”

    “我的规矩真的忘得一干二净了，看来不能轻易让你回去。”夏老没有回头。

    江萱姿跌坐在地上，眼神空洞。

    完了，这次真的完了，被他带出去，还不如在这里关着。

    —

    奚沁烟被郁祁安排在一个公寓里，交通方便，超市便利店都有，她在这里倒是很快就适应。

    这天，她买菜回来，刚打开门，就看到郁祁转头看她，摇着红酒杯，翘着个二郎腿，抖着脚，“看来你在这里生活得很好嘛，要不要打算在这里常住？”

    “少贫嘴。”奚沁烟放下菜，追问，“怎么样，阿寞没有事情吧。”

    “最新消息就是黎寞从科司尔小镇回来了。”

    奚沁烟动作一顿，“他，去了科司尔小镇？”

    “嗯，不过我是猜的。”

    “嗤~”奚沁烟不屑嗤笑出声。

    “喂喂，他是坐直升飞机去的，从往返时间符合，还有突然回来，没有带回你，还去公司解决事情，还派人调查我的行踪，这些还不能猜测出，我脑子就是进水了。”郁祁傲气的仰头，一口闷。

    “。”奚沁烟捋着一根葱，开始发呆。

    “哎哎，葱都被你捋没了。”郁祁嚷嚷着提醒。

    奚沁烟低头一看，只剩葱头了，啧一声，“没了就没了呗，你又不吃葱。”

    “看你这样子是要下厨啊。”

    “不然呢？”奚沁烟开始撸起袖子干活。

    郁祁咽了咽口水，“我都来了，要不出去吃吧。”她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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