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山要喷发前兆,几度深呼吸才缓和过来。
太压抑了,压抑得他喘不过气来,他能怎么样,拿着照片去质问她?他不敢,因为害怕得到的是他不想面对的答案,要是逼急了她,一气之下离开怎么办,他不能承受失去她的痛苦,可是那个男人回来了,回来要跟来抢他的老婆。
眸色逐渐转变为阴骘,不能,绝对不能让那个男人抢走她。
站起身,去手机,打开那个他不想看到的照片,放大照片,把那个男人脸放到最大,放大的人脸变得有些模糊,但依稀能看到五官轮廓,这个男人有点眼熟,哪里见到过。
能让他有印象的人,在丽城不会是个简单的人物,不然他根本不会觉得这个人眼熟。
按了一个特殊的号码,让人去查一下这个男人是谁,基本的信息。没有让查更深入的信息。
结束通话后,床上的人儿不安分的开始动作,好好帮她盖住的被子被掀开,压在腿下,睡相着实难看。
黎寞叹气,走近,替她盖好被子,捂着严严实实,正准备要去书房处理集团以外的事情。
刚走到一半,听到声响不放心的回头,不出所料,被子又她掀开。
黎寞:“”怎么比小孩子还不安分。
只好和她一起躺在,禁锢住她那不安分的手脚,然而,他真的是小瞧她的不安分了。
手脚对付不了被子,就动到他的身上,把他撩得火急火燎,自己还呼呼大睡,完全不理会浴火焚烧的某人。
黎寞喘气,浑身发烫,“坏丫头!”自己手脚动来动去,在他的身上碰碰上面,又碰碰下面,当他是假人,什么直觉都没有啊。
极度压制都压制不了这人儿点火的速度,钳制住她的手,压抑的嗓音透露出一丝控制不住的不耐,“坏丫头,要为自己做出的事情付出代价的。”
拖着她的手一路往下。
—
翌日一早,奚沁烟醒来,头重欲裂,“啊哈~”好痛啊。
翻个身继续痛,太阳穴上感觉到一抹温润,感受到太阳穴上的温润在轻轻按揉,舒缓她的痛楚。
“昨晚喝了那么多酒,头当然很痛了。”黎寞的声音在她头顶上响起。
奚沁烟睁开眼睛,一抹异色在眸底划过,“嗯,昨晚太放纵了。”
“是啊,是很放纵,放纵得有些色。”黎寞笑道。
奚沁烟:“。”
转身与他面对面,“什么有点色。”
“嗯,虽然不想说,但是你昨晚真的很放纵,都骑到我身上要酒喝,我可是目击证人的哦。”黎寞眼眸含笑。
奚沁烟脸颊羞红,极力否认,“你胡说!我怎么可能会这个样子。”怎么可能,她可是很自制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当着别人的面骑,骑到他身上。
“那你要不要去问问人证啊。”黎寞挑着她的下巴,靠近她的眉眼,莞尔勾唇。
奚沁烟眯眼,“你说的人证不会是吉也吧,我可不承认。”
“还有一个伯安澜,不过他现在应该在为他失身的事哭泣吧。”
“失身?这又是什么节奏。”
“他看见你骑到我身上,就不知死活的跳起来取笑我们两个,所以我让人带他去销魂窝销魂去了,顺便把他这二十几年如玉的身子给破了吧,剩得以此为傲。”黎寞一字一顿,平铺直叙道。
奚沁烟:“骗人的吧。”
“哦,那个好像是个富婆喜欢去的销魂窝吧。”黎寞突然想到一件事,随口一提。
奚沁烟默默给伯安澜点上一个蜡烛,为他默哀,虽然知道黎寞不会做得那么绝,但是教训意思还是会有的,想来,伯安澜受到的刺激不会小。
“不过,话说回来,我的手怎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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