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麻烦的来了。”

    胡南灾对此早有预料，在通州城就算秦家势大，背靠大丌的六扇门也不是好相与的。没有官面上人物的帮衬，秦三柳哪有做大乞丐生意的可能。

    只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金钱蒙蔽了秦三柳的双眼，此处据点地下的上百大缸就是明证。放在以往他是绝对不敢将人彘大胆到扩张成如此规模，但现在，秦三柳做了。这让他在六扇门人的眼里成了尾大不掉的祸患，两者之间的合作产生裂痕的消息早已让胡南灾探听到。否则凭他今日的所做所为，十几个捕快早就动手拿下，哪里还有警告他过界的功夫。

    正当胡南灾要行动的时候，一个贼头贼脑的小光头从角落里钻了出来，贱兮兮的跑到胡南灾身边。

    “对面这个穿红衣服的大人，我身边这位大人说了。‘找麻烦的来了’，嗯，就是这句话。”

    “有意思。”

    胡南灾饶有兴致的看着身边的小光头，想试试他是不是真的能听到自己心里的声音。

    “告诉他，我与罪恶不共戴天。”

    小光头笑嘻嘻点了点脑袋，一手指天，一手指地。

    “大人说了，我与罪恶不共戴天！”

    人才！

    捕快头领虽惊异小光头的出现，但主要精力还是放在胡南灾身上。

    “客套话你也不用说了，是你自己跟我们走，还是兄弟们帮衬你一把，嗯？”

    话音刚落，十几把长刀同时出鞘。胡南灾袖口一抖，三片流光直射红衣捕头，越靠近速度越慢，等到即将临身的时候，流光面目已清晰的展露在红衣捕头眼前。

    “大人说了，金叶子请兄弟们喝茶，只要捕头宽限三天时间。”

    红衣捕头接住落下的三片金叶，转身招呼手下捕快走人。他背对这胡南灾右手挎刀，拿着金叶子的左手握拳高举。

    “谢秦九兄弟，三天之后，我亲自去府上拿人！希望不是你。”

    待捕快们走远，原地只留下胡南灾和小光头两人，小光头猛地双膝跪倒，掷地有声。

    “多谢大人给小的三个兄弟报仇。”

    “哪三个？”

    “今天被打断腿的三个。”

    “哦，他们死了，我亲自动的手。”

    小光头紧紧将额头贴在地面上，整个人缩成小小一团。

    “与其那样活着，不如死了痛快，大人做的对。”

    “起来吧，讲讲你的能力。”

    “这是小的爹娘临死灌顶所传神通，叫天聋地哑，只要不刻意防备，就能和聋子说话，能听哑巴心声。小的对大人有用，请大人收留。”

    胡南灾拎起小光头，玄元自其天灵盖涌入，贯遍全身，发现这小子连天人第一境都没入得。

    “小光头太古怪了，世上竟然还有如此神通。不过这也证实了我的猜想，人面桃花果然有问题，那秦九是真哑巴，我胡南灾可不是！”

    放下小光头，胡南灾收回玄元，对他默念一句‘跟上来’，果然小光头道一声‘谢大人’就屁颠屁颠在身后跟着。

    “以后你就叫小光。”

    “谢大人赐名。”

    回到秦府将小光交由诸事堂人员详细检查确认是普通人之后，领了一套杂役服分配到二小姐秦渝西小院，正式上岗成为一名光荣的扫洒小厮。

    “咦，哪里来的小娃娃？”

    “大人说了，这捡来的娃娃叫小光。”

    “哈哈，哪有这么介绍自己的。”

    “大人说了，小笛不要多事。”

    小笛哼一声，气呼呼的跑了，胡南灾吩咐小光自己去秦渝西那里自我介绍，至于他，当然是要去看看秦三柳的反应。

    隔着老远胡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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