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的彩票是一周一次开奖,大力已经开学了,今天刚好周日,彩票站看着也没有啥人,赵阿姨一个人坐在那里也不知道在琢磨啥。
彩。票站的赵阿姨是老妈李玲的闺蜜加牌友,看到高高大大的大力进来,喜笑颜开的说:“大力,你怎么来啦?给你妈说,最近顾不上打牌,过几天把这个彩。票站理顺了再开战罢。”说着习惯性的捏了大力脸蛋一把。
唉,这几个老妈的闺蜜兼牌友几乎都是这个毛病。不过也都是真心喜欢这孩子,都喜欢自称干妈。
“没,”大力乐呵呵的说:“我是来支持赵阿姨的事业的,和我妈无关。”
赵阿姨更开心了,笑道:“真的?真没白疼你。拿来,让干妈看看你的号码。”
拿过大力递给她的小纸条,在机器上面一操作脸色就变了,跟老妈似地起身就来拧大力的耳朵:“死孩子,钱多的没地方花啦,买这么多干什么?你妈知道不?”
大力连忙躲开,辩解道:“这是我自己存的钱,关我妈什么事啊,再说,我数学学的好啊,坑定能中500万啊。”
赵阿姨气的笑了:“不关你妈的事?你的钱哪来的?还不是你爸妈给的?数学好就中奖?你出去问问,这几十个数字谁不认识?啊,都能中奖啊?”
好说歹说,赵阿姨还是给老妈打了个电话,大力又和老妈辩论了一番,最后一句话说服了老妈:“人家朋友开店,好朋友都要送花篮祝贺的,咱没有送花篮,就买些彩,票当作支持赵阿姨嘛。”
大力一点都没有觉得赵阿姨烦人,反倒心里暖洋洋的,对你好才会这样,不然管你是谁,给钱出票就可以了。
买了彩,票,细心地夹在钱包里,坐公交跑到市中心一家书店,听着免费歌,看了一下午的免费书,看看时间该回家吃饭了,就晃晃悠悠的出了书店上公交走人。
大力掐的时间点刚刚好,再晚一点的话,公交车就不好坐了,人死多死多的,挤死个人。
大力上车投币,恰好有人起身下车,大力顺势就坐下了,当然,车上也没有看到有老弱病残孕,所以大力坐的很坦然很心安理得。
不过运气不好,刚坐了一站,就上来一个抱着孩子的中年妇女,看看没有人有反应,大力站立起来,招呼到:“那位阿姨,对,就您,抱着孩子坐我这里来。”
那个妇女一连串的感谢着坐了下来。
大力突然觉得那里有些不对劲儿,很别扭的感觉。似乎车厢里原本的和谐被什么东西给破坏了,很不舒服。
大力闭上眼睛开始回溯刚才的场景。
以大力的脑域开发程度,记忆力是极其惊人的,他几乎是把刚才的场景一帧一帧的慢放了一遍,立刻发现了问题所在。问题出在抱小孩的中年妇女身上。
首先是年龄,孩子很小,看上去不过一岁多两岁,妇女大约四十的样子,当孩子的妈年纪太大,当奶奶年龄太小。
其次是衣着,孩子的衣服很好,看上去不便宜,妇女的衣服很一般,最关键是不干净。哪怕妇女是孩子的保姆,这也不可能,这样衣着的孩子家长不会请这样一个脏兮兮的保姆的。
再者从刚才的道谢来看,这个女人的嘴巴很油,透着一股子江湖气,坐下以后,始终是半低着头,似乎尽量不让人看到自己的脸。
“不会是人贩子吧?”大力心中暗暗嘟囔,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些这一世还没有发生但是依旧让他刻骨难忘的画面,特别是那个“容嬷嬷”。。。。。。
虽然已经发现了那种不和谐的感觉来自那个抱孩子的妇女,但是大力的心里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冥冥中此事会和自己扯上什么关系,似乎有一根神秘的线把自己和这个抱孩子的中年妇女扯在了一起,或者说把自己和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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