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两年的平静时光很快地过去了,时间一下子就来到了天正二十年,也就是公元1551年。
这两年,信长还是顽皮依旧,时不时地玩会失踪,还是喜欢穿着不甚检点的衣物,把弄着铁炮枪,做着非同与常人的梦。
这两年,归蝶已经逐渐适应了没有亲人的生活,或者是,和新的亲人在一起的生活。
政秀还在为信长的前途忧心不已。
弥平次还是跟在信长身边,鞍前马后的,倒是十分开心。
土田夫人心里的盘算并不准备放弃。
织田信秀仍在时刻准备着,总有一天还会东山再起。
如果现状会一直持续下去,倒是皆大欢喜片温馨。可现实中,最不可有的就是皆大欢喜片温馨。
这是那年夏天,正值织田信秀的诞辰,整个末森城忙里忙外的。
两年的时间,整个南尾张都不见烽火,而信秀也是趁着这个机会,和周围的各方势力缓和了一下局势。
多年前,三河国的大名松平家为了依附在今川家的势力之下,于是把世子作为人质送往骏府城。可不想,半路杀出了个织田信秀,直接把幼年的德川家康给抢走了。
就这样,德川家康作为松平c今川两家的人质,在织田家又做了多年的人质,期间还是信长非常好的玩伴。前不久,迫于形势,信秀把德川家康还给了今川义元,以示对三河国永不存窥测之心。
今川义元貌似很欣赏信秀的举动。
这不,恰逢信秀生辰,连今川义元都派遣了十几名使者,带着礼物前来拜访了。
织田信秀自然是非常高兴的,只要能与今川家交好,不管是现在稳固在南尾张的统治,还是日后走出南尾张,再行扩张之路,都是有非常大的好处的。
末森城彻夜灯火通明。
连一向难觅踪迹的信长,也带着归蝶夫人,和许多车精心准备的礼品,到了末森城来。
演出一场结束另一场又开始,杯中酒也是一杯未尽又起一杯。
前不久,城里发生了瘟疾,后来蔓延开来,连信秀本人的身体也有些小恙,好在信秀戎马一生,身体还是非常健壮的,当前的饭局,他还能应对的来。
“为贺信秀殿下寿诞,我家主公特命我备了歌舞伎十人c乐师十人c良肉十车c美酒十瓮,以飨贵主。”
说话的,正是来自今川家的使者。
今川义元可是东海道霸主,受到如此礼遇的织田信秀,自然是受宠若惊。
“麻烦替我转告义元殿下一句,真是有劳了,我织田信秀在此发誓,永不叛今川家。”
信秀看起来很是感激,信誓旦旦的说了许多今川义元的好话,全然不见前些年不死不休c咬牙切齿的样子。
“来人,启歌舞c上美酒,今天定要不醉不休。”
说罢,提起手中的杯盏,又是一个一饮而尽。
“爹,你可喝多了,注意点。”
说话的正是信长,虽然信长在平日里看起来一副不问世事c我行我素的样子,但对个人的拿捏,其实心中有数,只是不喜表达罢了。
“我有数的,你放心。不做的真诚点,你让今川义元怎么放心?”
信秀看起来虽已酩酊大醉,其实意识还是清醒的很。
“我们和今川家,同居东海道。这就好比在一个山头上却栖息着两只猛虎,就算一只衰老了,只要同住一个山头,就不可能有和解的时候,这就是一山不容二虎的的道理。”
“明白,我织田氏虽寄人篱下,但永远不可能对今川氏认输的。”
英雄所见略同,信长也清楚,当下的屈服,只是一种表像而已。
“还有,你对你母亲那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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