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里一片混乱,只有一处显得格外地安静,那便是漪香院。
“怎么样了?”若兰的双手紧扣,在地上不停地走来走去,一见小莲进来,连忙走上前问芳华院的情况。
“禀姑娘,芳华院一片混乱,大夫稳婆都来了,夫人的情况恐怕不太好,奴婢看着那一盆盆端出来的血水,实在觉得心惊胆战呢。”小莲想起自己看到的,不免打个冷战,那蝶湖豆,可是自己偷偷地放在夫人的粥里的。
“那就好那就好!”虽然嘴上说好,可是她的脸色却不是怎么好。
那可是两个无辜的小生命啊,而且还是那个人的亲骨肉,自己是恨刘氏,可是,她真的不想伤害那孩子啊
啊啊啊,自己这是怎么了,自己不就是为了除掉这孩子的么,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呢?
双手抱住头,无助地蹲在地上,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样呢,要是刘氏和孩子真的没有保住,相爷会不会彻查此事,那如果让他知道了这件事乃自己所为,他会怎样看待自己?
原以为自己可以很狠心的,可是,当这可怕的事情发生的时候,她才知道,她后悔了,可是,事情已经干了,还能挽回吗?
“姑娘,您没事吧?”小莲看着蹲在地上,无助的若兰,担心地问。
“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芳华院,怀香和春草看着那一盆盆触目惊心的鲜红的血水,脊背发凉,夫人,您一定不要出事啊!
“啊!娘亲。”因为比赛资格取消,父亲又怕自己出事,所以要求林语昕只能在帐篷区方圆一百米活动,无聊的林语昕只能睡觉。
然而,梦中,母亲满身都是鲜血,一直在念叨着孩子。
真是的,自己怎么会做这么不吉的梦呢?母亲在相府好好待着,能有什么事,一定是还没有从那天大老虎的阴影下走出来。
扭头看着自己旁边仰天大睡的小萌,你倒是睡得安心。
轻轻地下了塌,走出了帐子,然而,刚才梦中的情景却是挥之不去。
没事的,没事的,梦都是反的,可是心真的好慌啊。
“茯苓,茯苓~”这丫头跑哪去了也不见个人。
“小姐,怎么了?”去河边洗衣服的茯苓,听到小姐叫自己,连忙加快了脚底的步伐。
“去洗衣服了吗?”看茯苓气喘吁吁,额上满是汗珠,就知道她一定是跑过来的,拿出帕子,从她的手里接过了木盆,将帕子递给她。
“不是说洗衣服我跟你一块去么?”这丫头一定是怕自己跟着,所以才趁自己睡着偷偷去了。
“谢谢小姐。”茯苓受宠若惊地接过林语昕递过来的手帕,“小姐,洗衣服这种事,您怎么能干呢,这是我们下人干的事,要是让老爷夫人知道”一定会把我发买了的。
“打住打住。”又是这一套说辞,不等茯苓说完,林语昕阻断了她的话。
“问你正事,府里可有什么消息?”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茯苓摇摇头,“没有啊。”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那一定是自己想多了,母亲都七个月了,自己走的时候胎象极稳,怎么会出事呢。
“小姐,是出什么事了吗?”
“没事没事。”林语昕摆摆手,“茯苓,你先晾衣服,我去那边走走。”林语昕指着猎场的入口。
“好,那小姐,我晾完衣服就来找你。”
林语昕百无聊赖地向那边走去,别想了,一定没事的,一定没有事。
然而,事与愿违,还没有走到尽头,就看到一个人策马赶来,定睛一看,这不是相府的林彬嘛,他来干嘛?然而不等她思考,来人就扑到了自己的脚下。
“小小姐,夫人夫人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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